士兵幾個小時,這可不是她的習慣。
既然裡面人多,那就找一個出來好了。
叢濘話音一落,就抬腳往洞穴裡面走。
副官疾步跟上去,試圖阻止叢濘:異變過後他們成了群體性的生物,一個受到攻擊,其他都會全部圍攻上來。
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,都比之前更加強悍,他們也沒有任何的痛覺,就算手臂斷裂了,也不會痛叫,只會狂暴地往前衝。
貿然進去,就算是叢濘,副官也是擔心的。
我在你眼裡就這樣?這樣柔弱到連自己計程車兵都控制不了?
副官想要再勸說,被叢濘抬手製止了。
快步往前走,走到洞穴入口,裡面散發出來的氣息冰冷且壓抑,彷彿只要踏進去,就會接觸到死亡。
不死生物嗎?
這裡的如果是就最好了。
不死,叢濘對於不死這一點倒是不執著,有生有死的人生才具有價值。
不死生物,它們存在的價值是什麼?
進化嗎?
進化啊。
人類的進化,目前是哨兵和嚮導這樣的一種方式。
但是就只有這兩種?
叢濘倒是覺得應該還有其他的方向。
由自己來創造一種如何?
叢濘抬起後天安裝到身體上的機械腿,走進了泛著微弱光芒的昏暗洞穴裡。
機械
叢濘走進了洞穴裡,耳邊隱約有聲音,只是不太確定。
不知掉是自己的錯覺,還是說是自己的腳步聲。
按照副官的說法,進來後,應該就會立刻遭到士兵的襲擊。
只是叢濘自覺都走了一段路了,周圍卻好像什麼都感知不到。
如果進來的人不是她,而是漆鐸的話,以漆鐸的超強感知力,就算是周圍光線暈暗,甚至哪怕是一片漆黑,對於漆鐸而言,也是沒有阻礙力的。
現在倒回去,再換漆鐸進來,顯然不可能。
這是叢濘自己計程車兵,就算是他們感染的病症無法解決,需要送他們一程的人也是她。
這些士兵,幾乎每個人叢濘都認識且記得,她的記憶力非常好。
她計程車兵,絕對不會讓他們平白無故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。
叢濘繼續往裡面走的,大概可以感知到一點周圍的情況,光線幾乎快沒有了,只能隱約看到一點地面的痕跡,到了裡面,完全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。
停下了腳步,再繼續往前,已經沒有必要了。
這裡計程車兵應該都知道她來了,剛剛還沉寂的周圍,突然間開始有很多異常的存在。
他們的呼吸漸漸明顯起來,不同於人類的呼吸,聲音儼然已經就是野獸了。
叢濘安靜站著,開始有士兵靠近她,從山洞兩邊,乃至山洞的頂部,在快速靠近,不是緩慢,而是瞬間就移動了過來。
這樣快的速度,似乎已經可以和哨兵的力量匹敵了。
無論是叢濘還是她手裡計程車兵,他們都具有一個很大的相同點,那就是他們對於力量的渴求,不光是叢濘身上有機械裝置,她計程車兵們,幾乎每個人的身體都或多或少地安裝有機械裝置。
甚至有人也想像叢濘這樣,將整個背脊骨都轉換成機械骨骼,只是這個事讓叢濘給阻止了。
她不希望自己計程車兵面臨痛苦的生死折磨,那種折磨,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地。
稍有不剩就會丟掉性命,叢濘自己能夠成功,也不過是因為那是她。
換成其他的人,叢濘有親眼見過,他們是怎麼樣在極大的痛苦中掙扎煎熬死去的。
她計程車兵,叢濘不希望他們遭遇那種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