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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呃,沒有很多,但紅的白的啤的…混著喝,就這樣了。”
“……”
見溫瓷來了,一切就都好辦了,莫染拉著段飛揚和林羽他們離開:“溫瓷,你男朋友就交給你了,我們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少年少女們輕鬆地“卸了貨”,嘻嘻哈哈地消失在了路口。
傅司白倒在她身上,她很艱難地扶著他東倒西歪的身子,讓他站好。
男人冷白的面板泛著微紅,五官越發顯得靡豔,微醉的眼眸望著面前桃花妝的少女:“你誰啊?”
“分手幾天就不認識了?”溫瓷沒好氣地說,“果然是傅司白的風格。”
“認出來了。”男人捏著她的下頜,“除了我女朋友,誰還有膽子這樣對我講話。”
“不是分手了嗎。”
“我沒說分,那就沒分。”
他又差點倒下去,溫瓷連忙架住他的腰,費勁地將他摟回來:“你站好!”
傅司白伸出手,指腹在她化了桃花妝的眼角狠狠地抹了一下,冷笑了起來:“你…看著像個狐狸精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還挺好看。”他捧著她的臉,醉眼迷離地端詳著:“看得老子要不行了。”
溫瓷簡直對他無語。
她在路口招攬了一輛計程車,費勁地將傅司白塞了進去,然後自己也坐了進來:“師傅,去御湖公寓。”
計程車駛了出去,沒走多遠,溫瓷叮囑道,“您慢點開,他喝醉了,可能不太舒服。”
“好嘞,我控制車速。”
傅司白靠在椅背,平靜了下來,車窗外的霓虹時明時暗地照在他英俊的臉龐上:“不是不理我?”
“你還沒提分手。”
“都讓我滾了,現在跟我講什麼信用。”
“我沒說滾,只讓你走。”
其實…差別不大。
那天在醫院,傅司白的心都要被撕碎了,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少女滿眼的厭棄。
他身體痙攣了一下,不自覺地前傾,看似想吐了。
溫瓷連忙上前撫著他的背,開啟車窗通風。
傅司白咬著牙,眼底有血絲,很絕強地自控著…
司機透過後視鏡望了他們一眼,擔憂道:“可別吐我車上啊!”
溫瓷看了看周圍建築,距離御湖公寓也不遠了,傅司白又暈車難受,索性道:“師傅,靠邊停吧,我們步行回去。”
計程車師傅趕緊靠邊停了車。
溫瓷掃碼支付了車費,扶著傅司白走了下來。
深秋徹骨的涼風一吹,他心頭那股子噁心感舒服了很多。
女孩仍舊輕撫著他的背,替他順著氣:“傅司白,還好嗎?”
“嗯?”
“下車會舒服一點吧?”
“再叫一聲。”
“……”
溫瓷看著他醉惺惺的樣子,還是聽話地喊了聲,“傅司白。”
她嗓音有種特殊的沙啞的質感,就像磨砂,每每聽她念出他的名字,傅司白心頭都會竄起一陣激靈。
他喜歡自己的名字從她舌尖念出。
傅司白粗礪的指尖摩挲著她的下頜:“乖,再叫一聲。”
夜風吹得溫瓷很冷,她不想在街上和這醉鬼糾纏,拉著他的袖子朝御湖公寓的方向走去。
“再叫一聲。”他懶洋洋地重複。
“傅司白。”
“再叫。”
“傅司白傅司白傅司白。”
“還要…”
“有病呀!”
……
回了家,傅司白靠著牆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