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卻在碰到她溫熱的唇瓣的時候,再也忍不住,伸手托住她的後腦,在她唇上輾轉反側。
盛思顏被他親得也動了情,兩手緊緊攥著他的前襟不放。
“大公子!”周顯白的聲音從外屋傳了進來。
周懷軒回過神,發現自己一隻手正握住盛思顏胸前越發豐腴的高聳上,忙不迭地移開手,深吸一口氣,往後退了一步,對外面匆匆說了聲:“什麼事?”一邊大步出去了。
盛思顏皺了皺眉。
其實過了頭三個月,他們已經可以行房了。
但是她頭三個月孕吐得情形嚇壞了周懷軒,他以為她虛弱得不行,根本就再也不敢碰她。
也許今天晚上,她可以再試一試……
盛思顏坐回軟榻上,斜撐著胳膊,看著月洞門的簾子暗暗尋思。
周懷軒走到外間,看著周顯白道:“大呼小叫地做什麼?”
周顯白見周懷軒俊白的面上微微兩片紅暈,就連眼簾下方都帶著淡紅,一時有些看呆了,愣愣地道:“大公子,你哭了?”嘖嘖,蜈蚣而已,就嚇成這樣……
周懷軒踹了他一腳,冷聲道:“再胡噤,去外院領板子!”
周顯白這才縮了縮脖子,笑嘻嘻地道:“大公子,我是想問,這次的蜈蚣,您想如何處置?”
周懷軒笑了笑,說了四個字:“按兵不動。”
周顯白不解,嘀咕道:“人家都欺上門了,您還按兵不動?”大公子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仁慈了?
周懷軒看了他一眼,不打算把緣由說出來。
他看得出來,守護者已經把手伸到神將府內院,但是卻選了這麼一個機會,根本就不是真的要阿顏的命。
這只是一個預警而已。
這意味著,守護者已經盯上了阿顏。
他們已經不管阿顏到底是不是那個孩子,一定要殺了她,永絕後患!
“不過是蜈蚣,你還要怎樣?”周懷軒淡淡說道。
“大公子,您可別這樣說。這一次是蜈蚣,下一次可能是毒蛇!”周顯白做了個恐懼的表情,兩手握在嘴邊低聲說道。
毒蛇……
周懷軒笑了笑,不置可否地轉了話題道:“我本來是要去雷州巡邊,眼下看來,是走不了了。罷了,你代我去一趟,拿我的令牌和拜帖,去雷州走一趟。”
雷州在大夏的北面邊境,據說最近北面的韃子蠢蠢欲動,有南下的可能。
周懷軒如今是神將府世子,對大夏皇朝四面邊境的安危有不可推卸的責任。
她在西面待了數年,終於重創蠻人,讓他們後退五百里,為大夏皇朝贏得更廣袤的縱深,也能保大夏西面五十年安寧。
但是西面安定了,北面大概是安寧的日子過久了,竟也想著興兵南下。
周顯白雖然允了,但還是提醒道:“大將軍,這件事,恐怕不是卑職的職位能夠處置的。”
因是公事,周顯白就用了軍中稱呼,沒有再用“公子小廝”。
周懷軒默了默。
他何嘗不知道周顯白份量不夠,但是和北面的軍情相比,他更看重盛思顏的安危……
“算了,我親自向聖上請辭,讓聖上另派人吧。”周懷軒搖了搖頭,揮手讓周顯白出去了。
……
皇宮的御書房裡,夏昭帝坐在書案後頭,聽新任大理寺丞王之全說著章大將軍遇害一案的進展。
“聖上,這件事臣查了一陣子,發現這章大將軍,似乎有些蹊蹺。”王之全慢條斯理地道。
“什麼蹊蹺?”
“據他最親近的妾室說,章大將軍有時候睡到半夜,就無緣無故離開內院,往外院去了。”
“這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