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小寶與武小貝極少見到胡嬌酒醉的模樣,都覺得新奇不已。許清嘉去端熱水的功夫,倆小子已經站在床前,一人一指小心翼翼的戳著胡嬌的臉,戳一下小聲喊一下:“娘……”也不知是怕吵醒了她還是盼著她醒來。
許清嘉都給氣樂了,將這倆小鬼頭從床邊撥開,拿熱面貼子給胡嬌擦手擦臉。等擦乾淨了,臘月端走了水盆,許清嘉將胡嬌腰帶解開,將外衫脫掉,頭上首飾取下來,想讓她睡的舒服一點,等他放完首飾回來一看,倆小子一人一口,在她老婆額頭上親來親去的玩,塗了胡嬌一額頭的口水印子。
許大人:……
將倆皮猴子給送走之後,許大人才喚了今日跟著胡嬌出門的小寒回來,問及在通判府上的情景,小寒一五一十的講給他聽,許清嘉的眉毛漸漸的擰了起來。
身為男人,哪怕他對宅鬥業務不熟練,可是也不妨礙他靈敏的嗅覺。政-治鬥爭比宅鬥更要複雜多變,以許學霸的腦子,立刻便嗅出了不尋常。
不過這會兒他家老婆醉成了一攤泥,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,只能等她酒醒之後再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