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公子和少公子吃一點提提神,別吃太多。」胡阿婆只盛出兩小碗,一碗也就夠吃兩三口的分量,然後木桶又被她放了下去。
樂承恩盯著胡阿婆手上的小碗,但沒有去要只是端正地坐著,等胡阿婆將東西放到他手中樂承恩才眼睛亮亮地說:「謝謝阿婆!」
「阿婆,你盛的這兩口也就夠貓吃的,想多吃都不行啊。」話雖然這麼說,樂濟北還是伸出手,在胡阿婆把小碗收回去之前接了過來,他自小練武速度極快。
「公子,小公子還看著呢,你真是。姑娘擔憂你吃多了再難受。前兒就是這樣。」
「行了行了,我的錯,我的錯。」樂濟北趕緊認錯。
樂承恩捧著小碗用勺子抿著酥酪偷偷瞧自家伯父。
「吃你的,看什麼?」樂濟北挑了挑眉。
書房裡,樂意童聽到這兒才揮了揮手讓青株開始說吧。
青株覺得姑娘的武功是不是更強了,他進了這特質的牢固書房也聽不太清外頭少將軍的聲音,姑娘倒像是什麼都聽到了。
他收斂了心神說道:「姑娘,南河鎮那個小孩託趙家寄來的東西。」
「嗯?他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?」樂意童接過小箱子有些奇怪。
那晚上陳二牛說的可是斬釘截鐵,這麼快就有了反覆?
她將箱子開啟並沒有避著青株,裡面是一個匣子和兩封信,一封是趙家的信,另一封則是署著陳螢書三個字的信。
樂意童先將趙家的信拆開。
裡面簡單的寫了林州的情況還有這匣子和信是誰帶來的。
樂意童看完就知道,陳螢書這人果然沒有改變主意。
她拆開另一封信,一目十行地看完。
青株只見姑娘的神情越來越嚴肅冷淡。
最後她開啟了匣子。
裡面放著四個奇怪的果子,而果子底下是許多文稿。
樂意童快速而又仔細地一一看完。
「青株。」樂意童將所有東西看完之後開口。
「屬下在。」青株應道。
「這個圖紙和信件你讓曾軍師抄一份,多出來的交給軍中工匠去做,我要寫封信給京中,原來的信和匣子你親自送去京城,拿上我的印章去。」樂意童雖然自己也能重畫,但是她到底沒有曾軍事速度快。
「是。」青株心下一懍,看來那人給的東西很是重要。
樂意童一想這果子能儲存的時間還能支撐到京城中,她也沒有要扣留的意思,拿出一張特製的宣紙樂意童很快就寫了一封信。
「親自送到明白嗎?曾軍事那裡你盯著他抄完。他抄完你立馬將東西拿來給我。都護那邊等他回來我親自去說。」樂意童將除了果子以外的東西給青株。
青株雙手接過:「屬下知曉。」都護現在在邊關巡視,現在幾乎所有北境事務都由姑娘決斷。
將事情安排下去,樂意童又斟酌著各寫了一封信給陳螢書和趙家。
她本來留下趙家的關係給陳螢書,也不是希望這人能迴心轉意,只是來試探一下他對樂家的態度。
現在看來這條關係可以完全留下了。
這人說得對,他當文臣或許比當武將更合適些。
而樂意童不希望他隨性做事,不過又不想拘著這人,聖人以後應當有決斷,但現在她需要趙家替她關照些這人。
同一時間陳二牛正同師兄一起準備開鋪子。
蔣文菡和蔣秀才畢竟是分家了,表面上蔣秀才自然不好出面。
買鋪子的銀錢是陳二牛和蔣文菡一同出的。
陳二牛出的少些,蔣文菡這些年還是有些積蓄的,因為方子和機子是陳二牛出的,陳米是蔣秀才出的,商隊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