臉嗎?還是黑眼圈更好聽些。
倆人進了喬瑞臣的書房,才得知苗婉還沒起呢。
喬瑞臣面色極為舒緩,甚至還帶上了幾分笑,“一會兒先吃飯,吃完飯有什麼事情兩位可以在書房裡忙,阿婉估計要下午才能起,起來吃完飯陪淘淘玩一會兒就過來。”
兩口子:“……”就,莫名,有點撐。
作者有話說:
喬白勞:我,有媳婦有孩子,還能跟媳婦羞羞,讓媳婦下午才起床,聽出來我在炫耀了叭?
程阿賤:汰!
吃了布洛芬,頭不疼了,我就再來一更補完叭。二更不定點了,啥時候寫完啥時候算,明天還是日九,一起看噻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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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苗婉抱著淘淘過來的時候,當真已經是下午了。
前頭喬瑞臣的話說完後,只有程紹成了程酸雞,顧姝窈感覺還好。
昨晚回去後,因為程紹吃醋吃大了,再加上也是新年頭一天,顧姝窈不想跟他吵,隨了他的願,來了新年頭一炮。
但這人不知饜足,他塊頭又在那兒,惡狠狠的跟狼一樣,顧姝窈趕了一個多月的路本來就累,這炕屋又捱得近,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,她怕人聽見,忍得很難受。
結果這人還想再來一次,舒服顧姝窈也是喜歡的,可忍著她就不願意了,還是一腳給程紹踹到了角落裡。
本來這樣也就該算了吧?
程紹不覺得,他覺得大年初一不打孩子,那相公應該也不捱揍吧?
他選擇性遺忘了睡之前那一腳……和在守備府前的那一腳,興致勃勃又回去摟著媳婦睡,還不老實。
於是大早上倆人早早就出來了,不是顧姝窈太勤快,是程紹要臉,即便手下都知道他沒啥臉了,他也不願意讓人大年初一就看見自己臉上倆黑炮痕跡。
誰知道躲過了自家親兵,摔在了喬瑞臣這裡。
顧姝窈不急著叫苗婉起來,是因為要畫規劃圖,還有線路圖以及後面的計劃安排。
喬瑞臣則需要跟程紹交代一下固北軍目前的情況,方便他到西平郡的時候好展開工作。
程紹哪兒有心思辦正經事,往左看媳婦笑眯眯正在做自己喜歡的事兒,往右看,喬子承那張分明吃飽了的臉跟帶著光一樣。
這日子沒法兒過了!
苗婉和淘淘一進門就聽見程紹在嚷嚷,“真是人比人得死,貨比貨得扔啊!”
苗婉疑惑,跟誰比?誰要死?
淘淘也疑惑,她不憋在心裡,小奶音又軟又甜,“蜀黍(是),什麼貨?”
顧姝窈噗嗤笑了出來,明晃晃看了被噎住的相公一眼,“酸湯雞?”
淘淘抱著苗婉的脖子,聽饞了,“娘,吃雞,炸雞……酸雞。”
程紹:“……”他這心情,也跟下油鍋沒啥區別了。
苗婉也忍不住笑了,將淘淘遞到喬瑞臣懷裡,主要這小傢伙太能吃,雖然人不大,實心的,忒沉。
“讓你爹給你殺雞吃。”
喬瑞臣接過淘淘,知道這小東西是吃了飯不肯睡覺,這是讓哄睡覺呢。
也不知怎的,人家家裡都是當孃的哄孩子睡覺,偏偏苗婉就是淘淘的興奮劑,只要跟娘在一塊兒,淘淘保管越來越精神,啥都想幹就是不想睡覺。
到了下午又睡得天昏地暗,晚上跑了覺就要鬧人。
要不是耿嬸沒工夫,喬蕊又跑去跟李氏學繡活兒,誰也不肯讓苗婉帶孩子。
苗婉自己都不知道為啥,她嘗試過拿佛經來讀,把自己都給讀睡著了,硬生生被閨女給小亂拳打醒,氣得她拎起來就給了幾巴掌。
結果巴掌聲越懿驊清脆淘淘越精神,勁頭上來尿布還沒裹的時候,自個兒拿小巴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