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士都是陛下的將士,軍餉和輜重自然得是陛下來發才是。
相國大人不但沒有替陛下管好六部,還敢進言讓我喬家來發軍餉和輜重,那到時候將士到底是認我喬家為主,還是忠於陛下?我喬家沒心思謀反,相國大人倒是積極。”
她這話讓攝政王都變了臉色,所有人都知道於文成是他的人,苗婉這話幾乎是在明著打他的臉。
攝政王冷冷看著苗婉,“喬夫人慎言,大嶽剛穩定下來不過十載,國庫空虛,於相國身為臣子,為陛下分憂進策,並無不妥,若喬家有心,將士自然知道該忠心於誰,若是無心……朝廷的俸祿喂進了誰的口袋還未可知。”
苗婉點頭,“那不如就有錢的出錢,有力的出力,在座各位剛才都道陛下的旨意聖明,沒點表示還行?
這樣,我再多加一百萬兩白銀進獻給陛下,軍餉和輜重都交給陛下來做主,到時候由監軍到西北,下發軍餉和輜重,好讓百姓和將士們感念聖恩,不就行了?”
在場好些人都變了臉色,連尚書令都有些目瞪口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