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的軍餉,給足了秦茂面子。
禮尚往來,喬家願意多開一家鋪子,就意味著來年捐的軍餉會更多,秦茂是傻了才會不肯。
其他人想佔瓦市固定的地方,那肯定是要被守備府颳走一層皮的。
這些事喬瑞臣都是默默辦好,直接給苗婉肯定的結果,從來沒想過拿出來邀功。
還是阮衾瞧出來,又感嘆了幾句,感嘆的苗婉一雙大眼睛直往自家相公身上看。
到了晚間,暈乎乎的苗婉抱著喬瑞臣替他委屈上了,“你做了那麼多事情,怎麼不回來說呀?你不說,我怎麼知道要誇你呢?不誇你怎麼知道相公你多能幹呢……”
今天沒人攔著她喝酒,又得知她家七品的長工比自己想的還能幹,苗婉高興極了,不停親在喬瑞臣臉上。
“不知道你多能幹,你媳婦怎麼給你發獎金呀!”
喬瑞臣緊緊抱著媳婦,笑看小醉鬼在懷裡嘰裡咕嚕說個不停,心窩子軟得一塌糊塗。
他越來越喜歡這樣活蹦亂跳,什麼都能被她說出理來的媳婦。
有些事情做了就做了,只要她開心,說不說並不重要。
起碼在今天之前他是這麼想的。
但這會兒聽醉鬼翻來覆去說要獎賞他,喬瑞臣心下一動,抱著媳婦躺在炕上,灼熱的唇親在這漂亮小醉鬼胭脂般的臉蛋上。
“那你相公這麼能幹,你想怎麼獎勵他?”
苗婉被親的氣喘吁吁,腦子也有些反應不過來,聽見他的話,下意識道:“獎勵他更能幹?”
喬瑞臣:“……”好傢伙,這小地主葷話都扔他這個大男人臉上了,他要是還能等下去,那真是辜負自家小地主的期待。
一夜風雨,翌日又是白雪皚皚。
這是新年頭一場雪,也是整個西北這一冬的第二場雪,比起去年少了一半,來得格外叫人開心。
連耿氏都忍不住唸叨幾句,“總算是下雪了,過陣子天暖了後,土地能肥沃些,收成應該不會差。”
張娘子在一旁跟她一起守著滷蛋和淘淘,給兩個小傢伙做衣裳,聞言笑著衝苗婉院子努了努下巴,“得虧有阿婉漚肥的法子,要不然今年好些人都過不好年,既然能漚肥,收成肯定好。”
耿氏也這麼覺得,有個如此能幹的兒媳婦,著實是喬家之幸,也是西北百姓之幸啊。
正好喬瑞臣從外頭回來,提著一扇牛腿,“我剛才去瓦市拿地契,遇上有凍死的牛,搶到了條腿,回頭滷了給阿婉和阿達他們下酒。”
張娘子笑道,“哎呀,這可是好東西,阿婉唸叨著想吃醬牛肉唸叨許久了,我這就家去,叫你二嫂趕緊把滷湯拿出來。”
耿氏等張娘子出了門,這才衝兒子啐了聲,“沒你這樣的,總是慣著你媳婦喝酒,你不是不知道她喝了酒愛舞弄,你又是個沒分寸的收不住勁兒,萬一她要是有了身子,傷著怎麼辦?”
喬瑞臣臉上燙了下,雖然他和媳婦炕上浪越來越大,可生性內斂的喬白勞還是會羞臊的。
他偏開頭小聲解釋,“不會有孕的,我聽人說婦人有身孕太密,對身子不好,等淘淘大一些,阿婉願意生,再要孩子也不遲。”
那時候應該已經回到京城了,苗婉也能夠在後宅裡,舒舒服服養胎,總比在這裡東奔西跑的輕省些。
耿氏心下一驚,手上針線都扔進了笸籮裡,拳頭就衝著兒子去了,“你叫阿婉喝避子湯了?我打死你個不省心的,怎麼不跟我說一聲?那些藥湯子寒涼,對身子不好,能是隨便喝的嘛!”
喬瑞臣躲了下,不是怕疼,是怕娘手疼,只是耳根子更紅,聲音也小了許多,“娘,我有分寸,我……咳咳,沒讓阿婉喝藥。”
耿氏沒聽清楚,“你趕緊跟我說!到底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