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麼藥!不行,我這就得去問問大夫……”
“娘!沒喝藥,我跟人學了些避火……咳咳,總之算了日子的,也,也……反正不會有身孕。”
原諒喬瑞臣,一個殺敵不眨眼的高冷漢子,內裡其實只是性子內斂些,這會兒要跟孃親解釋怎麼敦倫才不會有身孕,耳根子都快能煎雞蛋了。
耿氏見兒子這樣,想起年輕時候相公的孟浪,立刻明白過來,臉上也有些臊得慌,沒再多問。
只小聲叮囑了句,“那你們注意些,萬不可隨意喝藥就是了。”
兩個人都沒注意到,熱衷於照看小侄女的喬蕊,躺在炕上伸著耳朵,把話聽去了大半。
好像是兄長學了什麼火,然後嫂子就不會生寶寶了,她眼珠子亂轉了會兒,倒是沒想著立刻把這事兒給傳出去。
喬小八卦只八卦孩子們感興趣的話題,孩子們又不會生崽兒,說這個也沒用。
可巧的是,幾日後她跟張家的孩子們玩耍的時候,楊氏正餵豬呢,突然一扭頭就吐了一地。
孩子們嚇得不輕,趕緊去找大夫。
大夫一診脈,有身孕了,正好倆月,算起來是年前大豬都出了欄以後,兩口子又得了銀錢又活計輕鬆些的時候有的。
雖然懷身子是件喜事,自打孫氏和苗婉生了孩子後,幾家可都沒啥動靜呢。
但楊氏豬欄裡還養著四十幾只豬崽子,和三十多隻羊,家裡還有十幾只雞,都等著她喂。
這懷了身子突然開始聞見不對的味兒就吐,別說喂牲畜了,就是給它們煮吃食都聞不得味兒。
所有的活計都落在了張二壯身上,偏偏有滿月的豬崽子可以劁了,讓張二壯去劁,他拿著刀子哆哆嗦嗦,跟要自宮似的。
給楊氏可愁壞了,沒法子,還是花了錢請人過來劁的。
這筆錢本來沒必要花,她好幾日功夫脾氣都特別不好,上到已經讀書識字的滷蛋,下到最受寵的毛蛋,全捱了揍。
孩子們捂著被棉褲蓋住的腫腚,哭了好幾場。
喬蕊突然想起來,“對了,我兄長說,玩兒火不會生孩子,要不咱們讓二嫂玩兒火吧?”
見鐵柱和毛蛋眼神大亮,驢蛋頭疼的要命,趕緊去攔,“別別別,都說玩兒火尿炕啊,而且一個不好燒了啥,更得捱打。”
最主要的是,他是最大的孩子,誰捱打也是他沒看好,阿姆這陣子脾氣爆,她搞連坐啊!
喬蕊信心滿滿道:“沒事兒,聽我兄長說,玩火也得學的,咱們找人學一學不就好了?”
而且老話重提,聽說要玩火興沖沖過來的鐵蛋說了句實在話,“我看二伯孃洗了好幾次褥子了,就是不玩火毛蛋不也尿炕嗎?”
驢蛋:“……”沒毛病。
他摸了摸還隱隱作痛的腚,遲疑著問喬蕊,“你確定學會了玩火,就能不用生孩子?”
喬蕊點頭,“我哥說,我娘點頭,我看得真真兒的。”
狗蛋聽半天了,咂摸嘴兒,“可這玩兒火還需要咋學?不是點火就著嗎?”
驢蛋也不知道啊,問了阮家最有學問的孩子,誰都不知道。
他們怕家裡人攔著不讓玩火,誰也不敢問家裡人。
還是鐵蛋有主意,“咱們去聚福食肆,問那幾個給銅板的伯伯,咱們也給他們銅板,肯定能學會!”
大家覺得合適,所以都一窩蜂跑去找耿叔。
大的在一旁耿爺爺,耿叔最好的叫著,小的掛耿叔一身,翻來覆去要去聚福食肆吃撥霞供。
耿叔被擾得實在沒法子了,只能去稟了喬盛文。
喬盛文見只是幾個比較大的孩子,一個孩子最多也就抱著一個小的,還不到孩子總數的一半呢,心下有些遺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