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還真的要為自己辯解幾句,“小月亮,你怎能這樣說我呢?你這樣說我……我可是會難過了,我何時騙過
你呀?我對你的感情天地可鑑,我才不是騙子呢。”
她每次想做壞事都被他一眼看穿,趙時寧覺得很是冤枉。
趙時寧把女兒放在床榻上,上前雙手攬住白琮月的脖頸,在他鼻尖殷紅的痣上輕輕咬了咬,“明明就是這世上最好看的小月亮,哪裡醜了。”
她說著說著手就開始不安分起來,還是白琮月及時按住了她,“你女兒可還在這呢。”
“我又不做什麼,不就是隨便摸摸。”
趙時寧有些委屈巴巴地看著他,她將頭輕輕枕到他鼓起的腹部,試圖可以感受到小狐狸的動靜。
白琮月因著挺起孕肚而感到敏感自卑,可趙時寧卻覺得這樣的他比從前更美了幾分。
她聞著濃郁的桃花香氣,心中的悸動更深,“要不我讓阿繡先把孩子抱走。”
白琮月實在不想見阿繡,最後還是等到孩子徹底睡著,趙時寧抱著孩子放到了外間的搖籃裡。
又不放心地等了一會,她見女兒果然睡著了,這才又躡手躡腳地走回裡屋。
趙時寧終於摸到了心心念唸的尾巴,她用臉頰蹭了蹭狐狸尾巴,感覺整個人像是躺在雲朵裡。
她以後若是離開了青丘,肯定會想念小月亮的狐狸尾巴的。
白琮月卻將她撈在了懷中,眉毛微蹙,很認真地問她,“趙時寧,你是不是隻喜歡我的尾巴,不喜歡我這個人?”
趙時寧被他的問法問得怔了一下,“喜歡你的尾巴和喜歡你也沒有區別呀,小月亮你總是問這些奇奇怪怪的問題。”
她將他衣襟扯開,卻發現紫玉環已經不見了,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,“怎麼不見了……”
白琮月耳根難得有些紅,眼眸愈發瀲灩,他總該不能說為了以後可以哺育孩子,提前就給摘了。
他就沒有想過他挺著孕肚……趙時寧還會願意親近他……
“你要是喜歡,我可以再戴上。”白琮月連忙道。
“不必了,也是你以後還要奶孩子呢,戴上不方便,磕著孩子的牙怎麼辦。”
趙時寧說的一本正經,實則想到了上回她就磕到了牙。
她湊過去想吻他,可白琮月陡然臉色一白,輕輕擋住了趙時寧。
他只是安靜地捂著胸口,也沒有發出聲音,更沒有做出任何干嘔的動作,可趙時寧從他難看的臉色已經能體會到他的難受。
趙時寧比誰都掛念著他腹中的八隻小狐狸,見他難受連忙起身,赤著腳踩在鋪著毯子的地面,倒了滿滿一盞冷茶。
她把茶盞遞給了白琮月。
“小月亮,喝點水應該就不難受了。”
白琮月接過來,捏著茶杯的手指卻在輕顫著,溢滿茶杯的茶水瞬間灑了下來,將他的衣衫盡數打溼。
“你這麼難受就別忍著了,我難不成還會嫌棄你不成。”
趙時寧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如此痛苦的模樣,居然連茶杯都握不穩,這樣瞧著頗為可怕。
白琮月
將茶水緩緩飲盡,卻沒有聽她的話,將他的狼狽盡數展現給她看。
某種程度上他對趙時寧的瞭解,勝過她瞭解她自己。
她從頭至尾喜歡他的,也不過是他的外貌。
就像方才她最想做的,也只是與他交/歡,與他連多說幾句話都不願意。
他若是在她面前真的乾嘔不止,只怕她面上不顯,心裡也早就將他嫌棄了個遍。
尤其她身邊還有個年輕貌美的阿繡,他這樣挺著孕肚的黃臉夫拿什麼去爭,拿什麼去搶。
“我沒有事的,你不必擔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