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會兒徹兒還小……不記得自己曾叫過我兩年父親……”
有關這一點,秦海的確沒有撒謊。
秦徹是真不記得了。
“徹兒是我兒子的名字——”秦滄闌怒火中燒。
秦海小聲道:“叫、叫習慣了。”
秦滄闌真想一拳頭打死他,可他到底是記得自己不是來發洩怒火,而是來弄清全部真相的。
他拼命壓制住情緒:“華音的事又怎麼說?”
秦海的腦袋垂得低低的:“香蓮住了不到兩年就走了,她說她要帶著兒子回鄉探親,我給了她一筆盤纏。”
“一筆?”
“一、一萬兩。”
秦滄闌青筋暴跳:“你出手倒是闊綽!”
秦海沒膽子反駁。
“那之後,香蓮再也沒回來,只在一年後聯絡過一次,是從青州寄來的信函,說她……太婆病重,需要銀子治病,我……我又給她湊了……幾千兩送過去。又過了一年……我聽說大嫂與侄兒在青州出了事……”
這個,倒是與秦滄闌調查到的線索對上了。
當年行刺蘇華音與蘇承的那夥人,明顯是一夥江湖流寇,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的那種。
他曾懷疑是仇家買兇殺人。
只可惜,那夥亡命之徒死得太快了,線索就此中斷。
他與蘇家又繼續調查,奈何並沒查出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