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白日裡哪有睡覺?——我是在擔心賭場裡的事兒。”
說著,安解語就把賭坊裡籌碼房可能出內鬼的事兒,說了出來。又道:“這事兒要查出來是誰做的,不難。難的是怎麼把這人處置了。輕了不行,可是重了的話,難免會鬧得眾人皆知,反而惹了更多的麻煩。”
範朝風聽了低笑道:“這有什麼難的?——你就把籌碼房裡所有人都換下來,做得好的,往上升。做得不好的,往下貶。有問題的,讓他吃多少,吐多少。吐完了,再交給仁興堂的刑房處置就是了。——處置的時候,讓新進籌碼房的人過來看著就是了。”
安解語知道,這是要殺雞駭猴了。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,只希望這樣做,能多管一陣子。只是她又要忙起來了,安解語便皺眉道:“這批籌碼房的人是我一手帶出來的。再換一批,又要多費些功夫了。”
範朝風不以為意,道:“我現在一時半會兒不會再出去了,你也可以每日裡去賭坊待幾個時辰。”頓了頓,又道:“我會每日裡送你過去,再接你回來的。”
安解語聽了,心裡很是熨貼,在範朝風懷裡拱了拱,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了,道:“這樣也好。省得我白日裡天天在家睡覺,晚上吵得老爺不得安眠。”
範朝風失笑,抱著她親了下去。
兩人溫存了一會兒,覺得睏意上湧,便各自睡了。
第二日一早,安解語就讓人去給南宮雪衣送信,說她今日裡要去賭坊理事,邀南宮雪衣一起去。(未完待續。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,歡迎您來(qidian)投推薦票、月票,您的支援,就是我最大的動力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