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我看到了,難為情?”於景渡又問。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為什麼?”
“你……”容灼放低了聲音,彆彆扭扭地問他,“我們是朋友,我怎麼能在你面前這樣?”
於景渡聞言這才明白他這彆扭心思的緣由,心中不由一軟。
他慢慢坐到榻邊,一手隔著毛毯撫在少年腦袋上。
“其實……”於景渡一肚子話在嘴巴打了個轉,最後卻又咽了回去。
他知道,少年如今正面臨著人生中很重要的一個關口,他若是隨著自己的心意加以誘哄,以對方單純的心思,多半是他說什麼,對方便信什麼。
可他捨不得那樣做。
他想要的,是踏踏實實住進容灼的心裡,而不是連哄帶騙地將自己塞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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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要說:
於景渡:孩子長大了,可以準備下手了(bhi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