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起來。
就如江燕如說的,雖然是她先動得手,可說到底他並沒有當機立斷把她推開。
江燕如並不能明白為什麼他時而能動,時而不能動,也不會知道第一夜他為什麼一次次無法成功自逆氣血,所有的這一切只有他知道。
江燕如在後面拽著他的衣袖,扯了扯。
“……哥哥。”
蕭恕眉心剛皺起又緩緩鬆開。
這一晚上他聽見江燕如一這樣喊他就知道江燕如又有新的要求。
“你又要喝水了?”他口裡沒好氣,手指卻伸了出去把小几上的水端了起來,剛轉過身,卻見江燕如已經從被子裡鑽了出來。
鑽出來不說,她還一腳踢開被子。
好在長衣下蕭恕還給她穿了一條綢褲,要不然這一腳她都不知道要洩露多少春光。
蕭恕下意識轉頭看了一眼屋門的方向,剛剛人來人往,屏風已經被挪開了,這一眼正好直接望到走道上。
所幸太醫和宮婢們還沒回來,走道上也沒有人,護衛都被他安排在遠一點的地方把守,輕易不會靠近。
他放下茶盞,把江燕如抓住按好。
江燕如一點也不配合,一個轉身就擰著胳膊往他擱在床沿的腿上坐去,一副勢不再讓被子能有機會把她束縛。
她搖了搖頭:“被子裡熱。”
她還做出一個扇風的動作,朝自己的臉揮了幾下。
長長的衣袖就從她手腕上堆雪一樣累著,風把她臉上的熱氣帶走了一些,可這些並不能完全緩解她從內到外的高燒發熱。
蕭恕皺著眉盯著她。
江燕如身上的這身寢衣明顯是不合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