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盈盈道:“再長几天葉子就要老了,現在吃正好,等拔完了再種下去,很快就能再長成了。”
知藍點頭,以示附和。
福安瞟了一眼福吉,意思很明確。
看,王妃都贊同了他。
福吉哭喪著臉,活像是自己的孩子被人搶了一般,“……那你輕一些,別弄斷葉子了。”
餘清窈不免好笑,轉頭看見春桃,還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,心下奇怪。
“春桃這幾日好像精神都不大好,是身子不舒服嗎?”
知藍聽見餘清窈問起這個,心就提了起來。
她雖然覺得春桃有些話說的很有道理,可到底還是面子薄,不敢對餘清窈說她們最近謀劃的大事。
春桃還沒說話。
福吉不嫌事多地笑出聲來,“我知道,春桃姑娘定然是因為載陽不告而別,不高興了吧?”
餘清窈愣了一下,重新打量了春桃一眼,有些慚愧道:“……對不起啊春桃,我不知道你對載陽……?”
載陽是李策的侍衛,在這閬園裡也來去自如,不受約束。
若是春桃瞧上了他,餘清窈還真幫不上什麼忙。
春桃嘆了口氣。
看著眼前幾個人,猶如看著一籮筐傻瓜。
她不高興的豈是載陽走了,她明明不高興的是人走了藥沒下落了,她的大計還不知道何時能成。
光靠秦王殿下自覺沒希望,靠餘清窈主動更是別想。
這兩個人一個揣著明白裝糊塗,一個揣著糊塗是真糊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