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打架
原本熱熱鬧鬧的小年夜,因為楊崢這場急病而被迫中斷,雖然最後人是沒有大礙,但到底是擾亂了大家的興致,因此將士們又熱鬧了一會兒便散了。
經過這場變故,柳岸和金路生的心情倒也沒那麼低落了,還破天荒的喝了許多酒。
少年人對於酒這種東西極易上癮,尤其是頭一遭感受到頭重腳輕的飄然之感,兩人都覺得新奇又好玩。於是等散場回去的時候,兩人是互相拉扯著回去的。
營房裡陶大和陳興尚未回來,兩人或許是醉酒的緣故,都有些困,幾乎是倒頭便睡了。
睡了一會兒,柳岸有些尿急,便起來去茅房,中途原本想拉著金路生一起去,沒想到金路生睡得死沉,於是他便自己去了。
柳岸前腳剛走,便有一個晃晃悠悠的黑影閃身進了營房,正是陳興。屋裡只有金路生一個人,而且睡得不省人事,陳興原本便存了些猥/瑣的心思,如今酒壯慫人膽,看到睡熟的少年便有些把持不住。
他倒也不糊塗,先去把門反鎖了,然後回到床邊,伸手便去解金路生的衣服。金路生不知是做了什麼夢,撈住那隻作亂的手咬了一口。
陳興吃痛,但此時色/欲燻心也不顧上那麼多,當即便將金路生翻了個身,隨即便伸手去扒金路生的褲子。哪知金路生連衣服也沒脫,這會兒還繫著褲帶,陳興扯了好幾下也沒扯下來,手忙腳亂之際竟然直接上手去撕對方的褲子。
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,聽聲音是陶大的,但因為顧忌天晚了,所以敲得很輕。陳興這會兒心緒繁亂,竟然沒聽到敲門聲,手上的動作繼續著,依舊和金路生的褲子較著勁。
柳岸回來的時候便看到陶大在門口敲門,隨後他一個激靈,酒頓時便醒了大半,然後整個人像一發離弦的箭一般撞向了屋門。
他這一撞用盡了全力,可惜角度不對,門沒開,自己倒是被撞得七葷八素的。陶大見狀把他扯到一邊,然後抬腳一踹,門應聲而開。
陳興這會兒酒也醒了一半,立在床邊有些尷尬的看著兩人,陶大還沒開口,柳岸撲上去便給了陳興一拳,正好打在了陳興鼻子上,陳興頓時鼻血橫流。
陳興被他一下打蒙了,反應過來之後便開始還手,兩人一來一往,倒是不相上下。
柳岸這段時間已經學過了近身搏鬥之術,雖然和陳興沒法比,但是勝在年輕氣盛,而且全憑著一股猛勁兒,陳興竟然是沒討到便宜。
陶大也沒拉架,先去點了燭火,然後再去檢視金路生的狀況。可憐金路生睡得死人一樣趴在床上,褲子被人扯破了自己還不知道。
陶大倒了一碗水含了一口往金路生臉上一噴,金路生立馬醒了,然後一臉迷茫的看著陶大。
這時柳岸不知使了個什麼招數,一腳把陳興踢得連連後退,剛好退到了金路生的床邊。金路生抬眼一看,陳興一臉鼻血,狼狽不堪,再一看柳岸也是鼻青臉腫,想來也沒討到便宜。
他不知倆人打架的緣由,趕忙下床打算勸架,沒想到一下床發覺腿有些涼,低頭一看不禁疑問道:“我褲子怎麼破了?誰把我褲子撕了!”
柳岸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,雙目通紅的看向陳興。陳興這會兒酒早已醒了大半,整個人尷尬不已。
金路生到底也不是沒有心眼,聯想到柳岸之前對自己的提醒,再看陳興的面色,又瞥見陶大對陳興一臉鄙視的神情,當即便有些明白了,隨手抄起陶大手裡的瓷碗便砸向了陳興的腦袋。
冰冷的瓷碗砸到腦袋上,一聲半脆不脆的響聲,瓷碗登時碎了,而陳興眼睛一翻,直接軟倒在地。
金路生還想去踹人,被陶大一把拽住,然後對方抬起下巴指了指柳岸,道:“再打出人命了,你就算不在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