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不寧,如坐針氈。
也是湊巧,晚上回到林府沒料到林秋曼居然在周氏那裡。
見他滿臉沉重,周氏問道:“大郎怎麼了,可是遇上了不痛快的事?”
林文德沉默半晌,才看向林秋曼,說道:“今兒下午晉王把我叫去了政事堂。”
林秋曼倒沉得住氣,問:“他說什麼了?”
林文德斟酌了陣兒,“他讓我在元宵那天晚上的戌時把你送進府去。”
周氏頓時急了,“你是如何回答的?”
林秋曼安撫道:“阿孃莫要大驚小怪,不論大哥怎麼回答都是不頂用的。”
周氏急紅了眼,恨聲道:“這簡直欺人太甚,我好好的閨女說讓送進府就送進府,把林家當成什麼了?!”
林文德嘆了口氣,悻悻道:“我當時連屁都不敢放一個,那就跟皇帝老兒一樣,開了金口,林家只有服從命令,是無法抗爭的。”
周氏抹淚道:“我管不了這許多!大郎你好好想想法子,難不成真把二孃送進府給他糟蹋?”
林文德耷拉著頭,沒有吭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