烙了些餅,一家人將就著應付了一頓。
段珍娘覺得那芋魁蒸得還蠻不錯,闊綽地給了三百文飯資,誇讚徐四娘手藝好。
家裡的男人們都少言寡語,徐四娘婆母也不是個愛說話的人,許多情況都是從徐四娘嘴裡說出來的。
像他們目前耕種的這二十多畝地,主家是一戶富農。
段珍娘好奇問:“那你們屋後靠近河那邊的地又是誰家的?”
徐四娘問婆母,她婆母道:“是某個郡王府的。”
幾人就附近的土地嘮了許久。
秦宛如又問畝產情況,從徐四娘公公嘴裡瞭解到種稷米也不過一石多些,收成極好時能有兩石,差的時候連一石都沒有,完全是靠天吃飯。
秦宛如默默換算了一番,綜合下來就是畝產一百到兩百斤的樣子,差的時候就只有幾十斤。
產量是挺低,和現代沒法比。
眾人在這裡坐了許久才離去,接著又去另外的地方打探。
看到一處村莊民房,幾人上前找了一家人詢問。
也是巧了,那戶人家耕種的居然是誠意伯府的地,也有數十畝。
像賀家這種有爵位的高門大戶,手裡田產自然不少,倒也沒什麼稀奇的,之前徐四孃家附近不是就有某郡王府的地嗎?
在這個時代,真正有自耕地的農民是少部分,大部分都被集中在富貴人家的手裡,佃農居多——封建社會的剝削向來都是赤-裸-裸的。
聽到誠意伯府在這裡有地,同行而來的柳婆子生了心思,說道:“也真是巧了,反正咱們都要租地,不若租賀家的,問問秦大娘子,看能不能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