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個書呆子,迂腐得很,跟個小媳婦兒似的,見我就躲,好似我要吃了他一樣。”
昭慶挑眉,“你不就是想吃他嗎?”
秦二孃:“……”
昭慶又戳她的腦門子,“枉你白生了這般好的樣貌,連個書呆子都哄不到手,什麼時候我去瞧瞧,倒要看看他到底哪點上你的心了。”
秦二孃拿起一塊瓜咬了一口,笑呵呵道:“那呆子從頭到腳都上我的心。”
昭慶“嘖嘖”兩聲,她還是很欣賞這個女娃的,敢於追求愛情,膽子也大,骨子裡有野性,跟被禮教束縛的官家女子大不相同。
這樣的女郎總會惹她關注,也樂意幫她一把。
從文社回去後,秦二孃剛到門口就碰到一撥人離去。
待他們走遠後,她問家奴,“那些是何人?”
家奴答道:“小奴也不知,只知是上門來求事的。”
秦二孃挑眉,進入院子裡,瞧見秦宛如出來,問道:“三妹,方才那些是何人?”
秦宛如搖頭,“我也不清楚。”頓了頓,“你怎麼這會兒才回來,阿孃都問了你好幾回了。”
秦二孃:“問我做什麼呀?”
秦宛如:“她說現在是非常時期,莫要瞎走動。”
秦二孃:“我就去文社而已,又不是惹事。”
說罷兩人去了秦老夫人房裡,方氏也在屋裡的,見她們進來,說道:“二孃近些日老實在家裡待著,勿要亂跑。”
秦二孃吐舌,“今兒我去文社,徐家的三娘跪著求我找父親的門路去跟瑞王通融,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?”
秦老夫人皺眉,“你可允了?”
秦二孃忙擺手,“祖母且放心,我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,自然不能亂答應的。”
方氏道:“方才又來了一撥,這才打發走了。”
秦二孃好奇問:“我聽大長公主說咱們爹被天子欽點,他哪來這麼大的本事得天子厚愛,倒是叫我受寵若驚。”
方氏這才把大概情況說了一下,免得她們不知情惹出事來。
秦宛如調侃道:“沒想到有一天咱們爹也會成為香餑餑。”
秦二孃瞥了她一眼,“三妹莫要說風涼話,這可是燙手山芋,不論幹得好壞都得罪人。”
秦宛如心中有數,試探問:“大理寺欽點的兩人除了爹外,還有誰啊?”
方氏:“還有一個國公府的世子王宴安。”
秦宛如“哦”了一聲,不用猜也知道,定是那傢伙故意拖老爹下水的。
她可得找時間提醒一下自家老子,千萬要立場堅定,勿要跟瑞王勾扯,要不然會被王簡記上一筆。
秦老夫人則憂心忡忡,自言自語道:“也不知這風頭什麼時候才能過去。”
方氏:“一下子查了九個,多半要折騰些時日了,況且這還只是明面上的人,暗處的還不知藏了多少。”
秦老夫人嘆了口氣,“搞得人心惶惶的,委實叫人不安。”又叮囑道,“近些時日家裡頭的每一個人行事都要謹慎著些,勿要出岔子給你們爹添麻煩。”
秦宛如點頭,“祖母放心,我們會多個心眼的。”
一家人坐在一起就近些日的情況細說一番,萬不能給秦致坤拖了後腿,遭人詬病。
翌日秦大娘忽地回孃家來探望,目前她的胎已經穩了,無需像先前那般躺著保胎。她帶了不少東西回來,家裡頭的人都很歡喜。
秦宛如好奇去摸她的肚子,現在還不顯懷,穿的衣裳也寬鬆。
方氏開啟她的爪子,說道:“莫要亂摸。”
秦宛如偏要摸兩把沾點胎運,把屋裡的人逗笑了。
秦老夫人心情高興,笑呵呵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