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的樣子跟小媳婦兒似的, 叫秦二孃看著歡喜, 指著他道:“你坐下。”
範謹不敢坐, 怕她為所欲為。
秦二孃命令道:“坐下!”
範謹沒坐, 但也不敢動。她背後有靠山, 不敢把她惹惱弄出岔子來, 再加上明年春闈,更不能惹事耽擱。
現在他無比後悔接下那貫錢,若時光能倒退,他恨不得退回去打死自己。
千防萬防, 還是中了招。
最終遲疑了許久,範謹還是坐了下去。
秦二孃走到他跟前看他, 鼻息裡聞到的女人脂粉香令他心裡頭煩亂, 一隻纖纖素手冷不防按到了他的心口上, 範謹抖了一下, 卻不敢動。
心臟跳得急促,秦二孃好奇地附耳過去傾聽。
範謹看著她的舉動, 呼吸不穩。
不可置疑,她當真生得美麗,膚若白瓷, 一雙古靈精怪的桃花眼含著春色,小巧挺直的鼻子,飽滿而富有光澤的唇, 笑起來帶著幾分狐狸的小壞。
然而這樣的女郎他卻無福消受,只想躲得遠遠的。
那女人附到他胸前傾聽,說道:“你心跳得好快啊。”
範謹:“……”
秦二孃稍稍抬頭看他,他們的距離隔得極近,幾乎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自己的倒影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與一個女郎如此親近,又不由得紅了耳根子。
秦二孃的視線落到他的喉結上,想伸手去摸,範謹把頭往後仰,她嬌蠻道:“別動。”
似覺有趣,她的指尖落到他的喉結上,饒有興致道:“讓我仔細瞧瞧,我還是第一次摸男人的喉結。”
範謹差點哭了,緊繃著臉道:“請秦二娘子自重。”
秦二孃哪裡知道什麼叫自重呢,他對她來說猶如稀奇玩意兒,畢竟除了自家老爹外,她還從未這麼近距離接觸過異性。
範謹引起了她的好奇,用研究人體構造的態度去摸他的喉結。
殊不知這一舉動對男人來說無異於挑逗勾引,範謹有些受不了她,試圖推開,手卻被她捉住。
他的個頭高,手指也修長,骨節均稱,秦二孃用自己的手跟他比了一下。
當雙掌合一時範謹的心破天荒地漏跳了一拍。
她的手是非常柔軟的,與男人的粗糙不同,雖然以往他也曾養尊處優,但近幾年操持家裡什麼活都幹,掌上有少許薄繭。
猝不及防觸碰到那指若削蔥根的手,範謹的感覺很微妙,他不敢瞧她,別過臉躲避她的視線。
秦二孃無疑是非常會勾人的,故意拿他的掌心在自己的臉上蹭了蹭。
範謹像被燙著似的想要縮回去,只覺得那滑膩的觸覺勾到心上,叫人恐慌。
秦二孃點到為止,鬆開了他。
範謹如獲大赦。
秦二孃探頭看他,他慌忙避開,心裡頭有些亂。
似覺好笑,她說道:“還真是個死書呆子,今日我便放你一馬。”
範謹忙起身要走,她冷不防掐了一把他的屁股,他“啊”的一聲怪叫,像見鬼似的退到門口,一臉綠。
“秦二孃你……”
秦二孃厚顏無恥道:“方才你摸了我的臉,我掐你一把又怎麼了?”
範謹欲哭無淚,只捂著屁股往後退。
怕她下一步會扒他的衣裳,他驚恐地開門跑了。
秦二孃掩嘴笑,她就不信,他能逃得過她的美色陷阱。
範謹倉促離開蕭家,心裡頭又煩又亂,一個不慎差點撞到了樹。
待時間長了些,他才稍稍稍冷靜了。
不過在回去的路上他總是忍不住擦手,想要把那種滑膩又勾人的觸覺擦乾淨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