養胎便是,我再跟王簡耗兩年也無妨,反正阿孃他們也想留一個女兒在家,不如就留下我好了。”
秦大娘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,只看著她覺得糟心。
秦宛如也不想提這些事影響她的心情,轉移了話題。
接下來姐妹倆又說了些其他,秦大娘問起秦二孃的事,她也有婚嫁壓力,不知大長公主可有安排。
秦宛如附耳嘀咕了陣兒,秦大娘展顏道:“二妹性子野,是最不受管束的,她若是真把範謹相中,他是跑不了的。”
秦宛如悄聲道:“祖母也知道這事,等著看她把範謹捉到手。”
秦大娘掩嘴,“既是自己喜歡的,使些手段也無妨。”
她現在的觀念也有所改變,以前覺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後來發現還得靠自己去爭取。想要討到好東西,自己就得邁出那一步,總不能事事讓人推著走。
下午方氏一行人打道回府,母女三人坐在馬車裡,方氏說道:“姑娘嫁得近就是這點好,想她了隨時都可以去瞧。”
秦宛如:“以後我們都在京裡陪著阿孃。”
方氏:“想到是這麼想的。”說罷握住她們的手,“你們倆什麼時候能給我哄個女婿回來?”
秦二孃:“明年吧。”
方氏半信半疑,“當真?”
秦二孃:“當真。”頓了頓,“不過阿孃得給我備很多嫁妝,不能偏心。”
方氏笑道:“我砸鍋賣鐵都給你備。”
秦宛如:“我就不要嫁妝了,我要彩禮,討上門女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