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王打趣道:“我看是沒本事哄進門兒。”頓了頓,“秦家的,知道你相中了。”
王簡默默地瞅著他們,不知道為什麼,他忽然生出一種奇怪的錯覺,彷彿面前坐的三個老兒是婦人一般,八卦得要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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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不, 周項文一臉興致勃勃,“宮裡頭可有給你安排?”
王簡看著他忍了會兒,說道:“都說婦人扎堆準得搞事, 我怎麼覺得你們仨兒扎堆也像婦人那般呢?”
周項文:“……”
梁王鍥而不捨, “秦家的, 哄到了嗎?”
王簡翻白眼兒, 端起茶碗又放下了, “你家的幾個孫子, 有這般操心過?”
梁王:“那不一樣, 咱們這是忘年交, 關心關心你這小老弟。”
王簡啼笑皆非。
梁王再問了一句:“秦家的小娘子,弄到手了嗎?”
王簡:“……”
曹復香:“你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沒哄到手。”
梁王抿了口茶,頗有幾分興味兒,隨即露出他情場高手的豐富經驗, 說道:“王老弟啊,這個女人呢, 手段高一些就是用哄, 把她哄得暈頭轉向非你不可。手段低階一些就是砸錢, 用買, 再低階些的就是用搶。”
王簡笑了笑,“那皇叔最擅長哪種?”
梁王一本正經道:“三種都用。”
王簡:“……”
“我跟你說王老弟, 女人,大多數女人都是慕強的,如果要讓她對你死心塌地, 嘴巴要會哄,錢也要捨得砸,偶爾再強勢些, 保管她插翅難飛!”
“……”
“你還別不信,我用這三招就沒有失過手。”
曹復香冷不防揭他的底,“你若真這般厲害,官江坊的那個寡婦,你怎麼沒把人家哄到手?”
梁王:“……”
周項文也衝王簡八卦道:“我跟你說,那個柳氏,守寡了七年,他天天去蹲,蹲了一兩年都沒把人哄過來。”
王簡咧嘴笑了起來。
梁王覺得沒有顏面,打他道:“哪有一兩年,你莫要瞎說!”
曹復香也道:“你自己說的一兩年。”頓了頓,“現在那老太婆還健在吶,七十出頭了。”
王簡好奇問:“皇叔怎麼沒用搶?”
梁王不痛快道:“我是這麼沒品的人嗎?”
王簡又笑了起來,愈發覺得這老兒有趣,“是哦,人家守寡就已經不容易了,你若還去欺負一個寡婦,委實沒品。”
周項文:“他還砸了不少錢,人家照單全收,要人沒有,要命有一條。”
曹復香:“並且還在院子裡養了一條惡犬防著。”
周項文別過頭看梁王,“我記得你好像還被那狗咬過。”
梁王板臉道:“胡說!”
他風流了一輩子,就只在柳氏那裡翻過車,那還是他六十多歲時的風流韻事,失財不說,還被狗咬過,委實搞得狼狽。
今日被兩個損友提及,愈發覺得沒面子,遂岔開話題到王簡身上,“前陣子你查案,把秦致坤拖下水,此人究竟如何?”
王簡:“老奸巨猾。”
梁王:“???”
王簡:“跟你們差不多,也是個滑頭,可讓我背了不少鍋。”
曹復香好奇問:“怎麼個背鍋法?”
王簡仔細想了會兒,斟酌下用詞道:“我這麼跟你們說吧,就是但凡有人想尋他的門路,統統推到我的頭上來,包括瑞王都是這般。”
此話一出,三人皆笑了起來,曹復香捋鬍子道:“到底是在官場上廝混的人,若連這點狡靈勁兒都沒有,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