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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不,瑤娘露出奇怪的表情,她嗅了嗅他身上淡淡的酒味,說道:“郎君莫不是在宮裡喝了酒行了荒唐事?”
王簡:“???”
瑤娘戳了戳他,“郎君是不是對宮女下手了?”
王簡反駁道:“瞎說,我王宴安是個正經人。”
瑤娘:“那玉帶呢,那可是先帝御賜的,落哪兒了?”
王簡不耐煩敷衍道:“落到宮裡頭了,在阿姐那兒。”
他壓根就不想提秦家,不願跟任何女人有沾染。
瑤娘怕惹惱他,不再追問,心裡頭仍舊犯起了嘀咕。
伺候他歇息後,她找到李南,細細詢問了一番。
李南倒也沒有隱瞞,把大概情形粗粗說了。
瑤娘頓時急了,“玉帶這般私物,落到女郎手裡像什麼話?”
李南無奈。
瑤娘急得跺腳,“若是女方找上門來,郎君是百口莫辯的。”
李南忙擺手道:“秦家不至於。”
瑤娘緊皺眉頭,“小心謹慎總是好的。”
而另一邊的秦家人匆匆回到百家巷已經是丑時,屋裡的婆子聽到外面的動靜,忙迎了出去,跟他們說道:“郎君,小娘子在老夫人房裡!”
一眾人全都擠進了秦老夫人的房裡。
見秦宛如好端端躺在榻上昏睡,個個都紅著眼,方氏更是小聲嗚咽起來。
秦老夫人的心情已經平緩下來,說道:“莫要哭了,已經請來大夫看過,人沒事兒!”
秦致坤腿軟跌坐到地上,抹淚道:“天可憐見,若是今兒把三娘弄丟了,我這輩子要怎麼活?”
這話擊到眾人心上,全都破防了,紛紛抱頭痛哭。
中秋佳節,原本是闔家團圓的日子,若是把這個三女兒弄丟了,他們無法想象往後的日子要該如何繼續下去。
等眾人哭一場發洩完先前的恐慌後,才見秦宛如手裡握著一條做工精緻的玉帶,秦致坤爬起身上前道:“這是什麼東西?”
他要伸手去拿,婆子忙提醒道:“那是國公府世子的玉帶,先帝親賜的,若弄壞了是會掉腦袋的!”
聽到這話,秦致坤忙縮了回來。
燙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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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那玉帶上, 皆露出困惑的表情。
秦老夫人道:“他們送來時三娘就死死地拽著那玉帶,世子沒法,只得解下由她拽著。”又看向秦致坤道, “世子說了, 等你上值的時候把玉帶還他。”
秦致坤:“……”
方氏擦淨臉上的淚, 走上前, “這孩子也太不成體統了, 玉帶這種私物, 拽著像什麼話?”
秦老夫人:“只有她清醒過來, 我們才知道當時的情形。國公府送來人說碰巧遇上了, 見情形不對勁,這才從牙婆手裡攔截了下來。”
秦致坤罵道:“這該死的牙婆,若今日三娘沒遇到貴人,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。”
秦老夫人嘆道:“這事莫要張揚出去, 畢竟牽扯到國公府的世子。”
秦致坤連連點頭,衝大夥揮手, “總算是虛驚一場, 大家都折騰累了, 去歇著吧。”
段珍娘上前打量, 擔憂道:“三妹真的沒事嗎?”
秦老夫人:“大夫來看過了,說早上應該就能醒來, 不礙事。珍娘去歇著吧,有什麼事白日再說,那時候三娘多半醒來了。”
一行人這才陸續退了出去。
雖說是虛驚一場, 到底把他們折騰得夠嗆,個個都疲憊不堪。
秦老夫人則一宿未睡,生怕一閉眼自家孫女兒就不見了, 婆子勸了也不聽,非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