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麼而告假, 若是她不應, 便是失了人性。
對於拉攏霍景霆的事情, 沈容也不著急了,每日去整理她弄亂的竹簡,沈容不急, 卻有人急。
“大王,如今兩月已過十天,時間所剩無幾了。”
把已經分類好的竹簡按年份放回書架上, 整齊有序, 語氣淡淡:“霍景霆本就不喜歡寡人,寡人若是再一頭熱的衝上去, 只怕他會拱起一堵牆, 讓寡人撞得頭昏眼花的, 更嚴重的話, 腦袋開花都有可能。”
“但若是不撞上去, 只怕窮途末路, 若是撞了,興許還能撞出一條逃生之路。”
沈容輕嘆了一口氣,看向青決。
“前幾日, 你讓寡人去慰問烈士遺孀, 實則是想讓寡人感受坐在魏國王位之上,是有多少的人再疆場上前赴後繼,鐵骨錚錚,英勇無畏的打下魏國的山河,讓寡人在王位上居安思危,有所擔當,不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