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覺悟,為了一人之私,只會牽連更廣。”
聞言,公子玉的視線落在江上那艘漁船上,沈容的話,他明白,如果不與霍景霆成婚,難以說服精於世故的大臣和對霍家軍極為尊崇的魏國百姓們,霍家三代捍衛大魏,更是為大魏贏得了國泰民安,與老魏王相比,霍家的威望或許更高。
若是退了這婚,遠的不說,就說這煙雨樓的江上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,只怕很難再看到這樣平靜滿足而幸福的畫面了。
沈容笑了笑,“這些話題,就此過了,以後信候君也不用再為寡人做些什麼了。”
“魏王殿下都這麼說了,那便不做了。”臉上的笑意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寂。
“不過,寡人對信候君的事情倒是有些好奇。”沈容斜倚欄杆,表情多了幾分的好奇。
“好奇什麼?”
“寡人好奇,信候君怎麼就敢瞞著自己的父兄,自己來魏國做人質?”和公子玉聊天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用繞太多彎,她不會在意,公子玉也不會在意。
公子玉輕笑了一聲,反問:“如今在下像是在魏國做人質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