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你確實是真,為太子的事情而來也是真。”
沈寒霽會想自己,算是真的吧。畢竟她在剛來的時候也想起過他。
“夫君怎會和太子前來,還……”目光看向他,上下地掃了一眼,繼而道:“還是這樣的打扮?”
沈寒霽拉起她的手,拉到了一棵倒下的枯樹前,拿出了一塊布,放在了樹幹上邊,讓她坐下。
他也坐在了她的身旁,隨而才回了她的話:“我與太子博弈,太子輸給了我,便同意了帶我一同前來。這般打扮,主要是因太后若是知道我前來,定然不會那麼輕易放你來見我,也會讓她不高興,那還不如低調些,而太子也是這個意思。”
是呀,太后都已經說過了,是刻意讓他們夫妻二人分開三個月的,好讓旁人勾引沈寒霽,又怎會讓他們夫妻二人這麼容易的見面呢?
思及此,溫盈想到了太后可能已經安排了人勾引沈寒霽,猶豫了一下,她看著沈寒霽,開口詢問:“夫君在金都的這一段時間,可有發生什麼不對勁的事情?”
沈寒霽側頭看了她,笑問:“阿盈說的是哪方面的事情?”
溫盈嘴巴微微張了張,想說些什麼,但又覺得直接問的話,太像是拈酸吃醋了。
沈寒霽向來洞悉力極強,似乎知道了溫盈所想,才斂了笑意,如實道:“有過,數日前,雲霽苑多了一個婢女,樣貌嘛……”端詳了幾眼身旁的溫盈,很是認真地比較道:“與你比起來,差了許多,她別有用心用了與你一樣的香粉,端來糖水弄溼了我的衣裳,我便把她發賣了。”
溫盈眨了眨眼,眼神有些迷茫:“就這?”
沈寒霽略一挑眉:“不然,阿盈以為如何?”
溫盈斟酌道:“難道就沒有更加過分一些的舉動?”
她以為,太后派去的人,總該是有些手段的。可這手段,怎麼連她這幾日聽那些貴婦說起的爬床丫頭,其使的手段都不如?
可又覺得不對,沈寒霽又非是那等普通好色的男人,可能就是有女子在他跟前褪光衣物,他或許都能不動如山。所以那女子才會採取這般迂迴的法子,讓他加深其影響,再在餘下的兩個多月慢慢地撩撥之?
只是她沒想到,沈寒霽竟然如此的狠絕,連半點機會都沒給她。
“你怎會問我這些事情?”他微微眯起了眼眸,復而揣測道:“還是說,太后與你說了什麼?”
溫盈收回目光,四下環顧了一週。沒有發現旁人,才點了點頭,輕聲說:“她與我說,李清寧自盡了,夫君應當也早知道了吧?”
沈寒霽伸出手,把她的手拉了過來,握在掌心之中。
“莫要擔憂,無事。”說著話的時候捏了捏她柔軟的手,不知他想到了什麼,眸色逐漸深沉,無比幽深地道:“也不要聽信太后的話。莫要聽她說,只要你與我和離,便會護你,她的話不可信。”
溫盈抬起頭,驚愕地看向他:“你連這都知曉?”
沈寒霽收斂了黑沉的眸色,開玩笑地反問:“你夫君是怎樣的人,你不瞭解?”
“太后什麼心思,我也知曉,我若沒猜錯的話,那婢女也是太后安排在侯府的,其目的昭然若揭。”
溫盈聽了沈寒霽的話,低頭垂眸,微微沉思太后還會用什麼樣的法子來對付沈寒霽。
這時,身側挨肩而坐的沈寒霽幽幽的喊了聲“阿盈。”
“嗯?”溫盈抬起頭。
沈寒霽面色溫溫潤潤,抬起手,指尖落在溫盈的臉頰上。溫柔地把她額前了一小綹髮絲撥到了她的而後,溫聲道:“莫要有和離的念頭,我不會允的。”
有一瞬間,溫盈莫名感覺到背脊拂來絲絲寒涼,隨而又聽他說:“今後,予你尊貴的位置,後宅也不會添任何侍妾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