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在意得多。
直至現在,沈寒霽才覺得他對這髮妻的瞭解少之又少。
溫盈笑了笑,隨之看向靳琛:“表兄也一定能考上,繼而留在金都的。”
靳琛面色看似淡漠,道:“借表妹吉言。”
沈寒霽看向他,面色溫潤的客氣道:“若是靳表兄也留在了金都,便與我時常走動走動。”
前者是有血緣的堂兄妹,多走動也沒有什麼。後者是無甚關係的表兄妹,則直明與他這表妹夫多走動走動。
靳琛似乎有幾分疑惑,但卻也細究不出什麼,也就應了下來:“若能留在金都,必然多走動。”
心下寒涼
與堂兄他們道了再見,便相繼上了馬車。
才上馬車,溫盈本還在想沈寒霽何時去醫館時,他便朝著外邊的青竹吩咐道:“讓後邊的車伕和隨行的人先把兩位親家姑娘先送回侯府,你趕馬車送我與娘子去別的地方。”
溫盈看向他:“我們要去哪?”
沈寒霽敲了敲馬車內用布包著的物什,在溫盈疑惑的目光下,薄唇微啟:“薰香。”
溫盈頓時明白了他這是要去醫館,但她以為他會自己前去,不想竟還帶著她一塊去。
兩輛馬車在岔口分道而行,除卻青竹,就是蓉兒也跟著後頭那輛馬車回了侯府。
約莫小半個時辰後,馬車外的嘈鬧聲漸小,溫盈掀開了帷簾一角往外看了一眼,只見馬車駛入了巷子之中。
這不是去醫館嗎?怎就進了巷子?
沈寒霽看出了她的疑惑,解釋道:“你我同去醫館,讓相熟的人見了,總歸有閒話傳出來,對你也不好。”
溫盈聽著這話,覺得奇怪得很。以前他一個月回兩趟房,也不見他擔心過會有閒話傳出來,對她不好。
現在做了那些夢之後,知道她會早早就鬱鬱而終,倒是會說出這些話來了。
也不知是因可憐她,還是心有愧疚。
誰能知道沈寒霽心底想的到底都是些什麼呢?
沈寒霽就是一堵牆,密不透風的。且雖遠處望去,這牆雖不高,易攀爬,可就在翻到牆頭時,但卻發現牆下滿是荊棘。
若是隨意探究他的想法,估摸著受到傷害的還是自己。
所以溫盈也不想太過細究,聽聽就罷了,
溫盈聽了他的話後,面色始終淡淡的,但沈寒霽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的一樣,說道:“不過是想你活得舒快些罷了。”
溫盈輕輕轉動了手中的小扇,輕聲細語的道:“夫君想多了,我現在就活得很舒快。”
不用再在意他回不回房,不用在意他是否掛念自己;再暗暗回擊那些給她氣受的人,不用再受氣,她可不過得比以往還要來得舒快?
沈寒霽看向她面上的笑意,落在她那雙比以往都要明朗了許多的杏眸中,他看得出來她似乎有些什麼事情放下了。
讓她放下了的,又是什麼?
沈寒霽竟有些猜不透了。
收回目光,轉頭撩開了一角帷簾,讓涼風吹進來,吹散了馬車內的悶熱。
馬車在巷子中駛了小片刻便停了下來,已然到了醫館的後門。
青竹跳下馬車去敲了敲醫館的後門,不一會就有藥童來開了後院的門。
看到了來人,立刻就認出來了是那沈郎君的僕人,便客客氣氣的道:“金大夫出門了,得一會才回來,貴客先請上座。”
沈寒霽先行下了馬車,再而扶著溫盈下來。
藥童看向沈寒霽,在看到他身旁的婦人時,愣了愣,但還是恭敬地請道:“貴客二樓請。”
溫盈聽得明白也看得明白,這沈寒霽平日也沒少過來這醫館。
她猜想大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