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問:“最該道歉的不該是你嗎?”
雖然不知道具體他做過些什麼,大概也能猜到一些。
臉上被夏傳軍扇的左右臉不均勻,但朱曉鵬視線從未離開過夏楚楚,哪怕父親發現這個男人是他們家惹不起的人,他也不曾挪開視線。
只是夏楚楚後退過後,她的身形被她身邊的男人擋住一半,他只能看到沒被擋住的那邊。
被陸凜安明確指出該道歉的是他時,朱曉鵬才收回目光轉而看向陸凜安。
譏諷的問:“因為她是你物件,所以不允許別人喜歡?如果因為這個,我道歉。”
因為惹不起,所以要他轉學,他認,但不服。
陸凜安不懂喜歡一個人是何種滋味,但他卻覺得眼前人口中的喜歡有些可笑,“喜歡一個人,兩情相悅是最好,若是不能,身為男同志也該知進退。強求糾纏太過下三濫,更別說帶人上門強逼,是準備以勢壓人?”
說完兒子,陸凜安再次看向他老子朱汪洋,“若是今天碰見的不是我,你們意欲何為?”
名聲?他不在乎。
讓他眼裡揉沙子?他就是把眼珠子摳出來也得把沙子挑乾淨。
“……”朱汪洋還沒放下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,甚至惡向膽邊生,產生出邪惡的念頭來。
夜黑風高,沒人知道他們來過不是嗎?
陸凜安非要讓他們不痛快,那就別怪他心狠。
邪惡的想法在腦子裡轉過一圈,又被朱汪洋緩緩按下去,陸凜安家世不一般,真要出點事,不會那麼輕易揭過去。
到時候他老婆孩子都得出事。
朱汪洋微微彎下腰,從口袋取出煙朝著陸凜安遞過去,“陸副局,您想多了!我們就是看到孩子臉上腫成這樣,想找女同志父親要個說法,問問怎麼能下這麼狠的手,絕沒有其他意思!”
陸凜安沒接煙,單手把他的煙推回去。
本來已經能離開,又被敗家兒子兩句話再次得罪,朱汪洋一狠心朝著朱曉鵬後腦勺使勁打一巴掌,厲聲呵斥:“我跟你媽以為你被欺負了,沒想到是你幾次三番的糾纏人家女同志,早知道是這樣,我們絕不會來這一趟。
趕緊,跟女同志道歉!她不原諒你,老子就打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