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熱。
溫玉棠頓時一怔。頓時從他的動作明白了過來——他知道。
她做了噩夢,這應該是初夏透露的。
而他所知道她在意的不是被綁的事情,而是臉的事情。
摸臉的動作維持了許久,直到他說“你照鏡子看到你自己的時候,你只會想起我。”這話後,他鬆開了她的雙手,拿開了放在她臉頰上的手。
若是如今在燈火通明的燈下,定然會看到她一臉緋紅。
這人……真的忒不正經了!
誰要想他!
雲震笑了笑:“今日說過給你報仇出氣,定然不會食言。”
暗暗調整了呼吸與情緒,儘可能讓自己鎮定。
但結果不盡如人意,整張臉還是燙著的。
她現在倒是慶幸這個地方昏暗,他看不清她的臉色。所以她才能佯裝鎮定:“你是說我二叔三叔那邊?”
雲震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怎麼報仇出氣?”她好奇。
雲震勾了勾嘴角,笑得有幾分意味深長:“以彼人之道還之彼人之身。”
溫玉棠當下並不怎麼明白他的意思,但第二天聽到溫家老宅那邊傳來的訊息,她忽然就明白了他那句“以彼人之道還之彼人之身。”是什麼意思了。
並非找人把他們給綁一次,而是在夜半的時候潛入老宅。
雲震曾身為狼牙山九寨十八溝的匪首,身手了得,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一個宅子根本不在話下。
雲震潛入拿著榮旺在溫府廚房收集來的雞血,處理過的繼續並不會凝固。
雲震先後入了二人的屋子。在兄弟二人熟睡時,雲震在他們的床上分別灑了一大灘的雞血。
再而把幾個死雞頭扔在了他們的枕頭旁。
伎倆雖然低劣幼稚,可效果卻是顯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