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擔心,聽你那麼說那情況倒像是真的,說不定那位公子只是很少出來活動,我去幫你查查就行。”
北吟沒忍住還是說了句:“身份什麼都不瞭解你就敢把人領回家,這性子實在是太讓人擔心了。”
北吟越說阿善越是心慌,漸漸地她心中生出一種猜測,從北吟那兒出來時她就要回後院,卻被一人攔住了。
攔住阿善的人也是這南風館的四大花魁之一,名為西金,他相貌雖不如北吟,但一張嘴能說會道媚眼勾人,最重要的他是名紅倌兒。
伸臂攔住想要從他面前過去的姑娘,西金噙著抹笑容道:“小醫女,我病了。”
阿善被他看得渾身發毛,要知道這南風館的小倌不僅是伺候男人,很多都是男女通吃的。想著這男人應該不敢對她怎樣,她盡職盡責的問:“西金公子是哪裡不舒服?”
西金湊近了一些,濃郁的脂粉味撲面而來,他忽然伸手抓住阿善的小手,按在自己的心口處道;“公子我心裡病了,這都是因為想你。”
阿善沒想到自己頂著這麼張平凡的臉還能招人,她被西金拉的蹌踉了兩步,抵著他胸口推拒著他:“公子別開玩笑了,這要花姐看到該生氣了。”
西金冷哼一聲,滿滿都是不屑。
同為花魁,他和那北吟向來不對付,雖說他不如北吟相貌好,但清秀精緻也是個美男。這幾日阿善和北吟的相處他都看在眼裡,原本他是看不上這位相貌普通的醫女的,但實在氣不過她和北吟關係好。
“公子我是要找你看病,花姐她生什麼氣,難不成還以為我會對你怎樣不成?”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身份相貌,要吃虧也是他吃虧。
西金就不信搞不定這位小醫女,他大力拉著她想把她往房間扯,“來,咱們進屋聊,公子我不僅僅是心病,連牙也疼著呢,小醫女可得好好幫我看看。”
阿善的手腕被他扯得生疼,她扒拉著門框怎麼敢進,恰好這時隔壁的房門開了,北吟聽到聲音走了出來,正好救出了阿善。
“還是我送你出去吧”北吟沒有看西金一眼,冷冷淡淡從西金身邊拉過阿善就要走。
西金臉色一變倒也沒有阻攔,只是在二人錯身的時候,他呸了口不屑道:“都是出來賣的,也不知道整日裡的清高裝給誰看。”
見北吟表情都沒變一下,阿善抿了抿唇裝作什麼都沒聽見,還揚起笑容對他感激笑了一下。
“剛才多謝北吟公子。”
阿善的笑容一直很燦爛,就算是易容術也掩蓋不住。兩人一路從館內到了後院,北吟看到她的笑容後眼眸閃了閃,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道:“善善你太乾淨了,不適合待在這種地方。”
“快回去吧,就算是白日,以後也少往館裡跑。”說完不等阿善回話,北吟就轉身離開了。
剛才因為西金的驚擾,阿善險些忘了自己著急回來是要幹什麼。回到院裡她正想去找鳶公子,想起自己的恐怖猜測,她決定先回房間拿把防身匕首再去找他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推開自己的屋內,阿善毫無防備在屋內看見了鳶公子。
驚訝之下她還以為是自己走錯門了,退出去看了一眼她又回來,有些不高興道:“你怎麼可以隨便進我的房間?!”
相貌普通的鳶公子面無表情的看向她,“你剛才去哪兒了?”
阿善想要上前拉他又不太敢,她躊躇在門口沒什麼底氣回道:“你管我啊,咱倆又沒什麼關係。”
鳶公子眯了眯眼笑,“你是我妻子怎麼就沒關係了?你要是敢揹著我和別的男人鬼混,別怪我打斷你的腿。”
阿善一驚,有一瞬間還以為是容羨附身了。心中的猜測得到印證,隔著一段距離她指著鳶公子的鼻子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