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,倒是將崔氏氣了好一陣子,也算是養了幾年,多少對這個妹妹的性子有點了解。
想到崔氏,不禁又回想起這輩子的崔氏的命運,不得不感概敵人不同,命運也不同。
上輩子的崔氏是瑞王府第二任的繼妃,和宮裡的鄭貴妃一起聯手,在太后的病情上打得他措手不及。而這輩子,崔氏進宮成了明妃,和鄭貴妃站在了對立面,加之崔氏不能生養,在宮裡不過幾年,便這麼被鬥殘了,恐怕以後要在冷宮裡待一輩子了。
沒上輩子的風光和得意,最後落得這個下場,也算不得太慘。
心裡邊漫不經心地想著,邊聽著阿菀和瑞王妃聊天,很快便又見帶著衛焯回來的瑞王。
衛烜看了眼這位父親,心裡又忍不住嘖了一聲。
瑞王回來,大家都起身行禮問安。
“大哥,你回來啦!”衛焯十分高興地跑了過來。
衛烜伸手彈了下他白嫩嫩的額頭,懶洋洋地道,“別像個蠢小子一樣,自己去坐好。”
衛焯也不在意他嫌棄的語氣,笑呵呵地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,看著他直樂。
衛烜臉色又有點那啥,果然這小孩就是個傻白甜,上輩子他不在了,也不知道他最後能不能撐起瑞王府,和未來的新帝能不能打好關係。
見人都到齊了,瑞王妃便讓人傳膳。
用過晚膳後,衛烜被瑞王叫走了,阿菀坐了會兒,便辭別瑞王妃回了隨風院。
一路走回隨風院,也消食得差不多了,阿菀便讓人準備熱水泡澡。
中秋的天氣涼爽,加之昨晚衛烜也為自己擦過身子,沒有出汗並不算髒,可是阿菀仍是想要泡一下,緩解一下身體的疲憊。
水裡加了些緩解疲勞的玫瑰精油,灑了花瓣,聞起來芳香馥郁。
“行了,你們下去吧。”阿菀開口道。
青雅青環等丫鬟不免有些奇怪地對視一眼,怎麼突然不需要她們伺候了?不過也沒有違揹她的命令,恭敬地退下。
等丫鬟們退下後,阿菀自己才寬衣解帶,低頭的時候,恰好看到了胸口上的曖昧痕跡,密密麻麻的,佈滿了整個正在發育中的胸房,臉又有些紅。不用照鏡子她也能知道自己身上的痕跡有多曖昧,甚至連大腿內側都佈滿了,讓她怎麼好意思讓青雅她們瞧見?
縮到浴桶裡,松香木的浴桶和玫瑰精油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味道還不錯,稍稍舒緩了下疲勞的身體。
阿菀的精神也鬆懈了幾分。
等她泡澡出來,穿上寬大的白綾長衫,歪坐在坑上的石青色繡玉簪花的大迎枕上,渾身懶洋洋,終於感覺舒服了許多,人也有些憊懶,不想幹旁的事情。
就在她眯著眼睛有些昏昏欲睡時,衛烜回來了。
他湊過來親了下她柔嫩的臉,方笑眯眯地去淨房沐浴。
等他洗漱出來,他也坐到炕上,和阿菀挨坐在一起,阿菀少不得要拿巾帕給他擦頭髮,邊和他聊天,聊的便是這幾個月京城發生的事情。
朝堂上的大事——例如太子和三皇子南下賑災,太子失蹤又回來之類的事情,衛烜自然都知道了,不過一些京裡的紅白喜事及人情往來他倒是不知道,聽著阿菀慢慢地道來,也不嫌囉嗦,聽得津津有味。
阿菀也說到了上個月靖南郡王世子和鎮南侯府七姑娘的婚禮。
“挺熱鬧的,當時去了很多人,我娘說這門親事也算是門當戶對,珺表哥能娶到莫七姑娘,也算是他的福氣。”說到這裡,不免嘆了口氣,“靖南郡王妃又懷上了,也不知道這胎會是男是女。”
衛烜撇嘴道:“不管是男是女,靖南郡王府並不缺兒子了。”
“這倒也是,所以也不知道她折騰個什麼勁兒。”阿菀心裡嘆氣,她雖然不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