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地便想上手去攬江綰一的腰肢,那雙凹陷的雙目之下滿是烏青,瑟縮著脖子上下打量她胸前的一片玉肌。
江綰一強壓下心中的噁心,耳邊響起那位閻王的吩咐,便搖著團扇,一下子撲在那沈言的身上。
“美人兒,走路可要當心呀。”
沈言趁著扶她起來的功夫,已經在她的腰上大肆摸了個遍。
“哎呦...”
“美人兒,這是怎麼了?”
“沈公子,我大概是扭著了,還望沈公子你去找小廝取一瓶金瘡藥來,我在甲二號房中等你可好。”
她原就生得嫵媚,這麼低著眸子的模樣實在令人失了心魄。
這沈言自是一喜,忙說道:“美人兒放心,我現在立馬就去取藥,待會兒親自為你上藥,只要好好揉開明日便不會疼了。”
說罷,低頭看著江綰一那羅裙之下的露出的白玉般的腳背。
只覺得喉頭髮緊。
肥胖的身子在樓階上橫闖直撞而下,邊上被撞到一旁的客官本想發怒,瞧見是這紈絝,只得悻悻然憋住了氣。
這人身後是身為吏部尚書的爹,還有一個在宮內正值聖寵的姝嬪,一般人哪裡敢惹他。
正穿過正廳,懷安撞了撞盛瑄的胳膊道:“沈言這傢伙著急忙慌地跑出去做什麼呢?”
盛瑄搖了搖腦袋錶示不知,轉身拽住了身邊給自己倒酒的一個小倌,調笑道:“瞧著稚嫩,你如今幾歲了?”
“回官人,十六了。”
盛瑄突然興致缺缺地翻了下眼皮,粗暴地將那人推開:“你,去把剛剛那撒花的小童帶過來。”
溫徇皺了眉,拂了袖子起身。
懷安嘆氣,趕緊跟了過去說了一籮筐的好話,才將將把他哄得稍微開懷些。
“李官瑾,我不願你身邊總是這樣的人...”
敗壞他名聲的,除了自己,便是他身邊那幾個狐朋狗友,哪一個拿出來,不是被全京都的百姓背後戳著脊樑骨咒罵的人。
說著說著,溫徇抿了唇不開口了。
懷安趕緊將人一把攬住,他知道,溫徇這又是在自責了。
“溫徇,你與他們都不一樣,不許再亂想了。”
他一揚眉,一眯眼,一抿唇,一頷首,皆看在懷安的眼裡,心裡。
所以懷安才會更放不下他...
他的情緒被自己牽引著,是這世間最在意自己的人了。
湊在耳邊,懷安貪婪地蹭了蹭溫徇脖頸之上的木蜜香:“不用去管別人,你只要看得見我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