俏自然的臉有些痛苦地蹙著眉,細細密密的汗珠順著他的額角淌下來,白潛仰頭靠在牆壁上,汗液打溼了臉頰,從下巴緩緩滾過喉結。
他撇過頭看著她的眼神,就像……禾藍說不出什麼感覺,只覺得帶著濃濃的侵略性,像是要把她拆了吃進肚子裡一樣。禾藍本能地有些恐懼,退了一步。
他微微顫抖著,連睫毛都在微微顫動。
“阿潛……你……”禾藍也不知道說什麼,看著他這樣子,她很心疼。真的有那麼難受嗎?根據她過往的刑偵案例得知,其實市場上是沒有那種烈性的純藥的,流出的大多是一些增加興奮點和致幻的迷藥。
只是,看著他現在的反應,她心裡有些吃不準。
禾藍猶豫了一下,馬上起來,在四周找了找,翻來覆去,只在角落裡找到了半個瓷碗。她把碗在地上砸成了兩半,拿了其中一片到了鐵門後,蹲下來試著開鎖。碗片很難操作,鐵門年久失修,鎖又有些生鏽。禾藍割了很久,鎖沒開啟,到把自己的手給割破了。
她丟了碗片,吹了吹傷口,白潛忽然從後面上來,把她的傷口含入嘴裡。他的舌頭溫熱溼滑,極富技巧地舔.舐著,禾藍渾身都顫了顫,被他拖到一邊,狠命按在角落裡。
禾藍的心臟都漏了一拍,“……阿潛,我是你姐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不知道是不是藥物的原因,他的聲音很低沉,鼻息都快噴到她的臉上。
“你要幹什麼?”一開口,禾藍覺得自己這個問題真是蠢斃了。
白潛的臉頰離她越來越近,禾藍的心跳在不斷加快。除了對未知的戰慄、恐懼和羞恥外,禾藍還有種說不出的感覺。在她迷惑的時候,白潛已經狠狠封住她的嘴唇,溼re的舌頭擠開了她的唇瓣,在她的嘴裡近乎兇悍地攪拌。
禾藍快窒息了,只留下了不斷的喘息。
白潛一點也不想放過她,很快就撕開了她的衣服,讓她在他的撫摸揉弄中顫抖。
“阿潛!”禾藍清醒了幾分,羞窘地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。
白潛似乎聽不到她的話,熟練地找到了文胸的後扣帶,拉了下來。那兩團柔軟的東西在他的雙手間被掌控、蹂躪。
禾藍從來沒有被這樣玩過,整個身子都癱了。
她夾緊了雙腿,惱羞成怒,一巴掌甩了上去,“白潛,你清醒點!我是你姐!”
白潛半張臉都被她打紅了,混合著藥物,臉色更加緋紅地不正常。他似乎清醒了一點,神色還是慵懶迷離,盯著她的目光,似乎要吃人。
禾藍羞憤交加,有點底氣不足,“我會想辦法帶你出去的,你先忍一忍。”
白潛沉默了一下,然後,輕輕地笑起來,“姐沒有交過男朋友,難道連片子都沒看過嗎?男人這種時候,火是很難消下去的。我忍不了了!”他拽住她手,把她從角落裡拖到地上,狠狠壓在地上。
拉鍊拉開的金屬聲音,白潛顧不得脫下牛仔褲,就任它掛在膝蓋處。
禾藍差點尖叫出來。
“忍不住了。”白潛喘著粗氣,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急於舒緩的地方,他的力氣很大,不管她怎麼掙扎都甩不開。
禾藍到現在還有些發愣。白潛一直都是體貼、自然的,不管他在外面是什麼樣子,至少他在她面前是乖巧的弟弟。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他壓在下面這麼對待,禾藍心裡亂成了一團麻。
白潛在她身上不斷起伏,抓著她手幫自己擼動著。他的喉間發出細細的呻>yin,偶爾還會發出幾聲悶哼,像小獸受傷時的嚎叫,觸目驚心。手裡的東西不斷漲大,就說明他有多興奮了。禾藍一隻手握不過來,只能被迫兩隻手幫著他。
白潛粗重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處,舔舐著她的脖頸,禾藍頭皮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