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,心裡矛盾不堪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磨動了幾下,一口咬住她的半露的肩膀,一股股濃稠的液體噴在了她的小腹上。
熱熱的,似乎還帶著一種異味。
男人的東西……
禾藍全身都不能動彈了,胃裡一陣翻湧。
生平第一次,她明白了一種叫做慾望的東西,像跗骨之蛆般繞在她的心頭,彷彿要把她吞噬掉。
從來沒有這麼恥辱過。
禾藍咬住了嘴唇,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點哭聲。
白潛在她的腿間發洩了幾次,難聞的濁液糊滿了她大腿間的縫隙,潮溼、滑膩,稍稍動一下就說不出的難受。禾藍想起之前做過的那個夢,咬住了嘴唇。
白潛慢悠悠地撩開了她的頭髮,一遍一遍地吻著她的脖頸,用舌頭舔吸著,帶著一種病態的痴迷……
夜,沁涼如水,山上的風比傍晚時更冷。
禾藍跟在白潛後面,魂不守舍地朝山下走去。身上的襯衫已經被他撕破了,下襬的地方掉了幾顆釦子,只能扯出一寸來捆在一起。這麼一來,小腹的地方就中空了,禾藍抱緊了胳膊,神色複雜地看著前面為她開路的白潛。
心目中的男孩,忽然有一天用行動告訴她,他長大了。明明前一秒還是乖乖的弟弟,下一秒就變了禽獸,禾藍怎麼也不能適應。
她查過的那些刑偵案件,也有一些變態的強jian犯,喜歡把受害者反壓在地上,從後面進去。白潛沒有進入她的身體,那種感官卻很強烈……
禾藍腦子裡混亂地可以,朦朧的混沌中被撕裂了一道缺口。
走神的厲害,腳下一個趔趄,她踩到了一塊石頭,崴了腳。禾藍跪倒在地,疼得不停嘶聲。
白潛聽到聲音,折返過來,伸手要拉她,“怎麼了?”
禾藍反射性地縮了回去。
他的手就那麼尷尬地停在半空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