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不是真的要買兇斷臂?”
雲震點頭。
“可不是真的,知府怎會信,又怎麼怕得撤銷懸賞令?”
雲震勾了勾唇,指了指自己。
玉棠頓時反應了過來:“你要自己出手?”
雲震:“正是。”
離揚州城有三四日距離的官道上,一行百人隊伍正往揚州城而去。
有一個探子從前邊駕馬而來,停在了一輛馬車旁。
隊伍停了下來。
探子翻身下馬,到了馬車車窗底下。
馬車內的人掀開了帷簾,露出了臉。
是一張面如冠玉,俊美卻清冷的面孔。
男人低眸看向探子,嗓音清冷:“揚州城現在什麼情況。”
探子:“此前知府設下慶功宴,有山賊混入其中,在酒菜中下了迷藥。而云寨主早有準備,因此設下陷阱把逃出天牢的山賊一舉抓獲。”
“知府放榜說山賊之所以逃了出來,是因先前外出的山賊潛入揚州城劫的獄,可屬下去調查過,那些被擒的山賊全是之前被關押過的。”
男人沉思了片刻:“你既然都查得出來,那雲寨主自然也知道,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訊息?”
“還有一事,屬下出城前遇上了刺殺。”
男人淡漠的臉上多了一分驚詫:“誰被刺殺”
“是雲寨主。雲寨主擒住了刺客,反倒放了刺客,還讓刺客回去傳口信,說是以五萬兩買兇殺他幕後之人的一條手臂。”
男人微微一怔,隨即清冷的眉目多了一分淡淡的笑意:“確是雲家人的作風。”
有客到 沈霽
雲震從溫家搬到了鏢局住已經有好些天了。
溫玉棠也是當做無事發生。溫成詢問她, 她也只道是鏢局準備開張,要準備的事情繁雜,他便先過去忙幾日了。
溫成多精明的一個人, 怎可能不知道女兒有事瞞著自己。所以等女兒離開後,便把管家喊了進來。
從管家處探聽得知前些天南大街發生的暗殺一事。
或許旁人只只知道山賊餘孽鬧事, 卻不知道是暗殺, 但有心調查一番, 便知道這事不簡單。
事關自家姑爺,管家自然是留意了。
“雖知是暗殺, 但姑爺卻沒有透露出是誰派的人。”
溫成沉默思索了許久後, 吩咐:“你把能調動的關係全調動了, 實在不行,便多花銀子看能不能擺平。”
管家應聲退出了屋子,卻不想一開啟房門,便看到去而復返的小姐。
管家微微一愣。
溫玉棠隱約知道了些什麼,問:“父親詢問你姑爺的事情了?”
管家只能如實的點頭。
溫玉棠嘆了一口氣, 她也知道父親沒有那麼容易相信她的說辭。
玉棠想了想,還是進了父親的房中。
玉棠讓屋中的人都出去了,隨而才望向父親, 喊了一聲“爹。”
溫成聽到了她問管家的話。見到她, 微微嘆了口氣。
自床上下來,玉棠上前扶著他。把他扶到了屋中的座椅上坐了下來。
“這事你爹我放不下心, 總歸是因我們溫家,雲震才會因此受到牽連。”
玉棠翻了個杯子倒了一杯溫茶給父親,隨而才溫聲道:“我知道爹你放心不下,所以方才離開後,才會返回來與爹說明白, 不想爹你先問了管家。”
溫家大多事,管家都看在眼裡,只是看破不說破而已。
溫成聞言,便看向她:“我吩咐管家讓他發動關係,再花銀子看看能不能擺平這事。雲震可有與你說,那殺手是誰指使的?”
父親這等找關係,花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