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事卻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,而玉棠也曾設想過。原先她不打算打擾父親靜養的,但實在不知怎麼下手,所以也就只能去而復返麻煩父親了。
玉棠點頭:“我正是因這事想要與父親商討。”
斟酌了一下,她便把知府的事情告訴了父親,包括慶功宴真正的目的。
溫成聞言,都免不得震驚。
“我只當知府想要拉攏雲震,卻不想這其中竟有這麼多的算計。”
驚愕之後,溫成的臉色不由得更加凝重起來:“若照你這麼說,派來的殺手都是頂尖的,這事確是真的難辦了。”
溫成雖為商賈,但多少知道些關於道上的事的。
那些道上的人收了銀子做事,若是買主不撤銷,那便是行刺都失敗後,才會退還定銀。
所以就算花再多的銀子,也不可能讓那三樓四閣的人退了定銀,不再暗殺。
玉棠聽到父親說這事情難辦,拿著帕子的手暗暗的收緊。
“爹,那還有什麼辦法嗎?”
雲震雖說他有法子,但若是那知府鐵了心要他的命呢?那便是斷一臂,又或是有生命的危險,可能都會孤注一擲。
溫成冗長的沉思之後,無奈道:“不能讓三樓四閣的人退了這樁單子,只能盼那知府及早的垮臺。”
聞言,溫玉棠倒是急盼著金都來的沈霽早些到了。
溫玉棠從父親的院子出來後,便去尋了雲蕾,問她關於欽差何時來一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