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陌藩喊道:“範西隴,聽令,回到軍營,把錢午掛馬背!”
錢午瞪大眼睛,提高嗓門,問道:“啥?!”
不遠處一名校尉哈哈笑道:“得令!”
錢午不敢對副將李陌藩說三道四,扭頭對那個幸災樂禍的王八蛋吼道:“狗日的範錘子,你女兒這輩子都別想進老子的家門!老子做你孃的親家!”
那範西隴一臉無所謂,揉著耳朵懶洋洋說道:“咱閨女長得俊俏,還愁嫁?你兒子要不是讀了幾本書,讓咱閨女鬼迷心竅非他不嫁,否則你錢眼兒就算跪在門口三天三夜,看我會不會理你半句!”
附近龍象軍鬨然大笑。
惱羞成怒的錢午罵了一句娘,怒道:“笑出聲的,都陪老子一起掛馬背去!看誰的鳥大!敢比老子還要大的,多掛一圈!”
一些個膽子大的騎卒馬上笑道:“錢校尉,那咱們可都得繞軍營好多圈了啊。”
錢午轉過頭皮笑肉不笑道:“兔崽子你們行啊,到時候挑最大的那隻鳥,老子要剁下來當下酒菜!”
一大片哀嚎。
李陌藩聽著自己屬下和他們屬下的“打情罵俏”,想要儘量板起臉,但還是忍不住笑臉燦爛。
他不敢說所有北涼邊軍都能殺得北蠻子哭爹喊娘,但他麾下的龍象軍子弟,隨便拎出一千嫡系親軍,哪怕對上三千北莽精騎,照舊是玩兒一樣!
狗日的離陽朝廷,那幫從太安城六部到州郡縣的文武官員,瞎嚷了多少年咱們北涼軍只是徒有虛名了?
李陌藩收斂起笑意,臉色陰沉,眼神尤為炙熱,陰森森說道:“這回斬殺敵方校尉最多的那個,誰都別想跟老子搶!”
與此同時,吳家百騎已經進入河州,臨近北涼邊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