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的大魚在前頭?
王靈寶對戰功這種好東西當然是多多益善,要是能去姑塞州耀武揚威一番是更好,不過他也不是不知輕重的莽夫,所有八千羌騎加起來的戰功也比不上一個徐龍象。
能讓年輕主帥動心的人物,肯定不是易與之輩的小魚小蝦,王靈寶立即有了決定,喊來跟幾名校尉後沉聲下令道:“三十里內,做掉所有羌騎,漏掉幾騎,便抵去幾騎的軍功。如果功不夠抵罪,什麼下場,按照龍象軍的老規矩來,你們比我清楚。這趟三十里路程,准許你們放開了手腳隨便殺。”
夕陽西下。
比騎虎北衝的少年更北百餘里外的地方,兩人並未騎馬,幾乎是凌空飛渡,一路南下。
那位中年青衫劍客,懸佩有北莽朝第一名劍“定風波”。
風姿如劍仙。
而他身邊人物的身高讓人瞠目結舌,足有江南女子的兩個那麼高,並且渾身金黃色,面目肅穆,像是一尊降臨凡間的天庭神將。
他們身後又百里處,有一騎疾馳,騎士戴黑斗笠,籠罩於寬大黑袍之中,似乎有些怕見陽光。
他握著馬韁繩的手指一直在微微顫抖,不光是手指和胳膊如此,他整個人都是如此,嘴唇牙齒都不例外。
這就是借屍還魂必須付出的代價。
正因為他付出了這種不見天日的慘痛代價才得以苟延殘喘,他比誰都更渴望讓姓徐的那對兄弟去死,而且務必死得比他更慘!
他確實已經死過了,而且還是某人活活撕裂的。
但是插柳可成蔭。
他一截柳。
已經靠著大秦王朝失傳已久的秘術死而復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