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裂棗的獸人,想要更優秀的獸人,得去樓上。
二樓是一個拍賣場,優秀的獸人將會在那兒拍賣,想要進入二樓,得繳納入場費。
徐庭知正打算上去,卻見二樓的入口處有不少人圍著,彼此低聲交談,時不時抬頭看一下二樓,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徐庭知並不是多管閒事的人,他正打算穿過人群走進去,但走到一半,那些人交談的聲音隱約傳來,卻令徐庭知不得不停下腳步。
“不愧是徐廣宏的兒子,出手果然闊綽!”
“聽說他還是s級體能潛力,徐廣宏就這麼個兒子,那還不把他寵上天去。”
“再過六天就是荊棘花學院開學,徐廣宏早在記者面前放出話,徐庭知一定會被錄取,看來不僅在鏡頭上信心滿滿,私底下也確實有把握,現在就開始允許徐庭知派人來買獸女侍妾了。”
“剛才那四個被徐庭知買走的獸女,一溜水的美人,那胸,那腰,嘖嘖,徐公子好豔福啊。”
“可惜第二場拍賣沒錢參加,不然真想看看,那徐庭知除了美人之外,還買下了什麼東西。”
徐庭知聞言,緩緩走到繳費處,他先交了入場費,然後道:“給我找個人過來帶我上去。”
徐庭知綠卡里的錢額不多,繳納入場費還好,再額外找個人,卡里的錢怕是要全部花光。收費的人聽了徐庭知的話,忍不住抬起頭想看看哪個平民沒錢還充闊,不過當看到徐庭知的臉之後,那人一愣,只覺得無比熟悉,但一下子又想不起在哪見過。
徐庭知平日深居簡出,也就昨日成年儀式上稍微露了個面,今日他換了件衣服,收費的人一下子沒認出來,只好一邊幫徐庭知辦理手續,一邊苦思冥想。
奴隸場很快派出個人充當徐庭知的嚮導,直到徐庭知在那人的帶領下登上二樓,收費的人才猛拍了一下腦袋:“那不正是徐家獨子嗎?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?!”
而為徐庭知服務的嚮導則比收費的人要機靈的多,他每天接待無數客人,早就練就了一雙好眼力,看徐庭知第一眼他就認出了徐庭知的身份,見此時徐庭知雖然臉色平靜,不過渾身氣勢卻帶著幾分陰冷,曉得面前這位少爺怕是心情不佳,嚮導越發小心地伺候著:“徐少爺,可是要去找您派來的人?”
“嗯,他現在在哪。”
“小的剛下來的時候,聽說他正打算馴服一個獸人。”
“馴服?”徐庭知揚眉,“這是怎麼一回事,你和我說說。”
“是。”嚮導一邊走一邊恭敬地道,“孔飛先生一共參加了三場拍賣,前兩場合起來為您買下了四位丙級獸女,說是給您準備的侍妾,第三場他本來想為您買下一個獸人,給您當侍從,不過在這個期間,他遇到了一個自由交易者。”
自由交易者就是一樓那些賣獸人的買主,一些有人脈的買主有時會為了貨物多花錢去二樓,然後將手上的獸人賣個好價錢。
“自由交易者以他手上那個丙級獸人少年作為籌碼,和您的人進行了一場交易。”嚮導道,“如果您的人將少年獸人馴服了,那個少年獸人免費贈送給他,但如果沒成功,您的人要繳付給對方五萬元。”
“五萬元?”徐庭知揚眉,“好值錢的獸人。”
奴隸場將獸人以甲乙丙丁進行評定,根據徐庭知了解,那四個丙級獸女,合起來也不會超過十萬元,區區一個丙級的少年獸人,竟然價值五萬,也虧得孔飛敢接這個交易。
沒錯,徐庭知認識這個冒充他手下的人。
孔飛,原身曾經在學校最好的兄弟,卻不是真心對待原身。託昨天徐青的福,徐庭知已經提前在影片中見過孔飛一面了。
他本打算等騰出手了再回頭收拾那個孔飛,想不到此人竟然打著他的旗號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