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見的,還可以當朋友嘛。”
“狗才和這種人當朋友!”孔飛啐道。
負責人眼皮抖了一下,臉上的笑容不變,只是目光幾乎都停留在了孔飛的身上。
徐庭知聽到旁邊的人都在幸災樂禍地議論著孔飛:“只有和奴隸場有關係的自由交易者才能上二樓,這孔飛好賤的嘴,竟敢把奴隸場比作狗!”
“這可是奴隸場最兇殘的笑面虎,這徐家少爺的人吃了雄心豹子膽,竟然敢在他面前放肆!”
“奴隸場不是榕市的奴隸場,也不是奧蘭國的奴隸場,貫穿了整個大陸的勢力,笑面虎雖然只是榕市奴隸場二樓的負責人,但要說起彼此的後臺,區區徐家少爺而已,呵呵。”
“今天要是徐廣宏過來還能壓一壓他,就算徐庭知在場也得對笑面虎恭恭敬敬的,更何況這個手下而已,看笑面虎怎麼弄死他!”
孔飛站在中心,聽不見這群人的議論,不過笑面虎負責人投在他身上的目光,也令他有些恐懼。
他想也不想,張口就將一切都推到徐庭知身上:“今日我是為徐家少爺辦事,這個獸人是為徐家少爺準備的,我與自由交易者之間光明正大,奴隸場若是偏袒自己人,硬是要栽贓與我來個強買強賣,就等著徐家過來討個說法吧!”
“孔先生好大的威風,橫掃四方,徐家任你指揮。”徐庭知緩緩站起身,看著孔飛囂張的背影道。
“沒辦法,徐家勢大,徐少爺和我是最好的兄弟,他的性格我最是瞭解,他想要什麼東西,若是沒有得到,徐少爺會非常不高興的。”孔飛乍一聽覺得徐庭知的聲音有幾分耳熟,不過徐庭知講話的語速和語氣都與原身有幾分差異,孔飛一下子沒認出徐庭知的聲音,便腦袋一熱順口接話,一邊說,還一邊得意地轉過頭看向徐庭知的方向。
然後,孔飛臉上的笑容驟然僵住:“徐、徐——你怎麼會在這裡!!”
“你為了給我準備獸人,鬧出這麼大的動靜,我不來親自看看,豈非辜負了你的好意。”徐庭知一邊說,一邊緩緩走到孔飛面前。
這具身體雖然清瘦,但並不矮,之前原身面對孔飛的時候,自卑怯懦,不自覺矮了一頭,此時換了徐庭知,自然不和這樣的人客氣,站在孔飛面前,挺直脊樑,直接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氣場全開,壓得孔飛只能驚詫地指著徐庭知,老半天都沒法吐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徐庭知看著孔飛這模樣,隨意抬手拍了拍他的腦袋,笑容猶如春天裡陽光般溫暖和煦:“只是孔飛,為我準備的獸人,為什麼要由你來馴服呢?”
孔飛被徐庭知隨手拍了幾下腦袋,臉一下子就漲得像豬肝那麼紅。
並不是被徐庭知拆穿而羞愧臉紅,而是因為徐庭知竟然敢拍他的腦袋!
最初他和徐庭知認識的時候,因為徐家少爺的威名,孔飛內心是十分膽怯的,為了能夠複製霍子君的路,孔飛費盡渾身解數討好徐庭知。可惜他沒霍子君聰明,沒法把徐庭知搞上手,不過當學校裡最好的兄弟還是沒問題。
討好久了,孔飛也漸漸從發現徐庭知本身的怯懦和愚蠢,再看霍子君老早騎到徐庭知的頭上去了,孔飛自然也不再客氣,憑藉之前對徐庭知的認知,在接下來的日子裡,直接將徐庭知拿捏的團團轉,在校這幾年,孔飛在徐錦翔的點化下,不僅從徐庭知身上榨了不少油水和好處,更是藉著徐庭知的名頭幹了不少壞事。
今天這樣來奴隸場撒潑,孔飛這做的是熟門熟路,想不到竟然正巧讓徐庭知撞見了!
不過徐庭知也不是第一次發現他這樣做,哪一次不是被他拿捏住了?
孔飛眼珠子一轉,一下子湊到徐庭知的身邊,真誠地看著徐庭知道:“庭知,你怎麼來這裡了,奴隸場這種地方可不是你這樣的少爺能來的,你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