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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仲也平靜的笑道:有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,拿了也不會安心的。
我知道了。瀧淮敞抿了抿嘴唇,說:你們出去吧。
安仲說:瀧小姐,你父親剛剛的話
瀧淮敞:他是意外死的,警察也都確認了,沒必要再翻案了。
安仲:你真的這麼想麼,瀧家一年死了兩個人,我並不認為這是巧合。
不管是不是,我都沒興趣知道。瀧淮敞說:帶著你的人,離開這裡。
雖然氣氛有些尷尬,可是安仲他們並沒有多說什麼,和諾陽打聲招呼之後就離開了。
諾陽原本還想問u盤帶不帶走,陳律師把她拉到一邊說:影片我們拷了一份了,這份就放在你們這裡。
好吧。
小諾啊,陳律師小聲的對諾陽咬耳朵:你這幾天多和瀧淮敞說說話吧,我們老闆說他還會經常過來的。
諾陽撇了撇嘴,她剛剛才和瀧淮敞吵架,現在就去安慰她是不是不太好?
可是一想到剛剛的影片,想必瀧淮敞的壓力也很大吧。
只不過諾陽也很奇怪,為什麼要重啟調查呢,他難道不相信自己的原配夫人麼?
雖然不是很懂,可是諾陽還是走到瀧淮敞身邊,探頭探腦的看了看,小聲的說:小淮,你還好嗎?
瀧淮敞黑色的眸子緩緩轉到諾陽面前,低聲說:他們都走了嗎?
都走了。
諾陽看著瀧淮敞一副失神的模樣,便放下之前的埋怨把人拉到沙發上坐下,說道:你要是不開心的話就說出來,我知道你爸爸給你留下來的東西太沉重了。
如果承受不住的話,可以先放在諾陽這邊寄存。
瀧淮敞嘆了口氣,抬頭看著屋頂的兩個窟窿,淡淡的說:我覺得,我只要遇到瀧家的事情都會很不開心。
諾陽點頭,她也發現了,只要瀧淮敞和瀧家有接觸肯定都是苦大仇深的事情。
小淮,諾陽拍著自己旁邊的位置說:你要是覺得不開心的話,咱們就搬家吧,反正我有錢,去哪裡買房都可以。
瀧淮敞微微勾起唇角,把身子傾到諾陽的面前。
諾陽下意識的把身子往後一撤,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面前的人,瀧淮敞雖說已經18歲了可是在諾陽的印象裡還是那個在雨裡哭的小孩子,一時之間都沒有任何防備。
鼻尖,是瀧淮敞身上的氣息,暖暖的又帶著一些曖昧的氣息。
你
姐姐。
瀧淮敞伸出手摟著諾陽的腰,把她的腦袋擱在諾陽的頸間,胸口緊緊地貼著諾陽的身子。
鼓鼓囊囊的觸感讓諾陽瞬間就紅了臉,她著急的想把人推開卻發現瀧淮敞的動作越來越緊,兩個人的呼吸也變得亂了起來。
姐姐別動。瀧淮敞扣著諾陽的腰,抬頭看著她說:讓我抱一抱。
諾陽耳根都紅了:抱歸抱,你能不能不要亂動
特別是手,總是往諾陽腰上摸什麼摸!
瀧淮敞忍不住低低的笑了一聲,手老老實實的搭在諾陽的腰間,緩緩說道:姐姐,我真的好喜歡你
喜歡到想要永遠在一起,沒有那麼多令她煩惱的事情。
為什麼自己明明拼了命的拒絕,可是那些人啊事啊,追著她跑。
就好像是擺脫不掉的夢魘,又好像是一望無際的濃霧。
壓的她喘不過氣。
諾陽紅著耳根子也不說話,她只覺得瀧淮敞的身子很熱,屋子裡也很熱。
姐姐,我好喜歡你啊。
瀧淮敞又重複了一句,抬起頭想要落下一個吻,卻看到諾陽緊緊閉上的雙眼,最終還是沒有落下,只是在她的唇角輕輕地啄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