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見。
諾陽臉紅透了:我喜歡你。
瀧淮敞低頭親了親諾陽的嘴唇:還是聽不見。
諾陽急的直跺腳:我喜歡你!
瀧淮敞笑得開心,似乎逗弄諾陽這件事情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,她忍不住笑出了聲,低頭在諾陽的嘴唇上又吻了一下。
姐姐,我也是。
全書完
番外一
昏黃的天色, 城西大片大片的火燒雲,似乎是一把燎原的火,燒不盡也熄不掉。
瀧淮敞坐在瀧家別墅前已經三天了, 消防車叫來了四五輛, 就在瀧淮敞身後不遠處盯著那已經被燒得漆黑一片的別墅。
多可惜啊。
嗐,有錢人不知道怎麼想的,這房子我一輩子都買不起。
說這些沒用,人家燒房子的都不心疼, 我們這些看房子燒的心疼什麼啊。
說是這麼說,可是看著終究是難受啊。
瀧淮敞身後的那群保姆司機閒著嘮叨,自從慕佳昭被判了死刑之後,瀧家就已經是面前這個19歲的女孩兒當家做主了, 主人想燒自己房子,還喊了那麼多消防車防止火星蔓延, 他們這些打工的也說不得什麼。
就是
小小姐。
這個時候, 一個像負責人一樣的男人湊了過來, 他是老太太的司機,在瀧家幹了大半輩子。
房子都差不多燒完了。男人說:你要不要去休息休息。
瀧淮敞面容平靜,她現在已經感覺不到飢餓, 只有滿腦子的空虛。
兩個月, 諾陽從被綁架到現在, 已經過去兩個月的時間了。
生,不見人。
死,不見屍。
那群綁架的綁匪也被抓起來了,可他們誰都不知道諾陽是怎麼逃掉的,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。
(不要遮蔽作話哦)
作者有話要說:
因為城郊農村沒有監控,所以警方也查不到諾陽的去處,整整兩個月都了無音訊,就好像是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沒有這個人一樣。
可是瀧淮敞知道,諾陽不是自己的臆想,她是真是存在的人。
但為什麼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從自己的生活裡消失了呢?
如果當初自己能夠早一點回家的話,代替姐姐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是自己該有多好。
抱著這種幾乎不可能重新實現的猜想,瀧淮敞度過了她自己也數不清楚的夜晚。
白天,她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偽裝自己,跟著律謹的父親學習管理公司,和那些自己永遠都記不住面孔的手下交流研討。
晚上,她就會獨自一個人回到公寓裡,躺在沙發上,看著天色一點一點從黑夜變成白晝,那段時間她過得渾渾噩噩,甚至分不清楚自己活下去到底還有什麼意義。
瀧淮敞從始至終都沒有哭過,她在任何時候都不愛哭,那是弱者的表現,她不是。
僱傭的搜查隊依舊在找諾陽的線索,每週都向瀧淮敞彙報結果,而結果始終都是那一句話:【並沒有發現諾陽的蹤跡】
打破這一切寧靜的,是醫院的電話,他們說老太太不行了。
當瀧淮敞見到老太太的時候,她已經很像個死人了,即使沒有人虐待她,老太太也一口飯都咽不下去,吃多少就吐多少,吐出來的時候還會帶著血。
現在,老太太躺在重症病房裡靠管子續命,渾身上下沒有一塊有肉的地方,乾癟的就好像是剛剛風化的木乃伊。
你來了
透過呼吸面罩,老太太緩緩地開了口:我有多久沒有看到你了?
瀧淮敞站在病床邊低頭看著她,短短的頭髮在空調的吹拂下輕輕浮動,把她精緻的面容襯托的又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