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線索,用烈火灼燒許願機的每一寸面板、再用霧妖治癒傷口,吊著對方的命慢慢折磨。許願機痛哭流涕,半邊身體幾乎化為了焦炭,最後尖叫著求饒:
“……是鬼族!!向我許願的是一隻鬼族,他讓我壓制宣檀三秒鐘,令她不能使用任何能力!”
“我沒見到他的臉,他全程都穿著黑袍子、戴著面具,他的聲音很低,是男性……除了這個,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……!!”
……
……
“許願機後來也沒說出更多的線索,這就是他知曉的全部。”
鬱槐複述完當時的情景,徐以年壓下情緒,思索目前的狀況:“如果那隻鬼族就是另一個兇手,他和唐斐合作,謀劃屠殺,這些年一直隱藏著身份,從來不在公開場合拋頭露面。”
所有人都知道鬱槐是鬼族的末裔,除了他,世界上本應不會有第二隻鬼族了。但許願機和唐斐口中的那個人……
徐以年抱住鬱槐的手臂,鬼族的體溫很低,他和他十指交扣,想向鬱槐傳遞一點溫度:“夏硯說,那天他向所有的鬼族釋出了任務,將他們聚集到了小鎮上,兇手很可能混在其中。你覺得有誰可能和唐斐合作?”
有誰可能假裝參與了任務、謀劃殺害自己的同族?
鬱槐沉默頃刻,微微蹙起眉。徐以年猛然反應過來自己的問題觸及到了五年前那場屠殺,鬱槐曾親眼目睹宣檀和同族的慘死。
徐以年在心裡罵了一聲,連忙道:“既然是主謀,那個人說不定一開始就掩藏了身份,沒有直接出現在小鎮上。”
“從鎮上逃出去時,我的狀態很糟,來不及觀察情況,但周圍已經堆積了不少屍體。”鬱槐回憶著當時的場景,聲音漸漸低沉,“如果還有一名鬼族從那場屠殺中活了下來,我也不能確定他是誰。”
鬱槐的描述很平淡,可徐以年能想象到當時慘烈的場景。在瑤山時,鬱槐從許願機口中得知自己的同族參與了屠殺,後來卻沒表現出任何異樣,這樣強大的自制力……一想到鬱槐是怎麼成長到今天的地步,徐以年越發心疼,連帶著對剩下那名兇手也越發憎惡:“他不可能躲躲藏藏一輩子,一定會露出馬腳,到那時候——”
徐以年不知不覺提高了聲音,耀眼的電光從指尖一閃而逝,鬱槐嘶了一聲,徐以年連忙鬆開他的手:“沒事吧?我剛才太激動了,疼不疼?”
被他這麼一打岔,室內的氣氛緩和了不少。鬱槐一下笑了出來,揉了把徐以年的頭:“你這習慣什麼時候才能改過來。”
看見鬱槐的笑容,徐以年的心情也好了一些,唇角微微揚起,但下一刻,徐以年的表情突然凝固:“完了,我們好像都忘了一件事,花衡景還被關在書房裡。”
“放心,唐斐一死結界就自動解除了。他跑得比誰都快。”
不知是不是錯覺,鬱槐提起花衡景的語氣總顯得有些微妙。徐以年剛鬆了口氣,鬱槐扯了扯唇角,哼笑道:“身上什麼傷口都沒有,非說自己的心靈遭受了巨大的創傷,騙保的都沒他能演。”
想想花衡景一本正經裝柔弱的場景,徐以年也忍不住笑:“那後來呢?”
“和他談了筆生意,當補償了。”鬱槐見徐以年笑得止不住,桃花眼都彎起來,有些手癢癢,忍不住來捏徐以年的臉,“有這麼好笑嗎?”
鬱槐手背寬大、骨節修長,徐以年的臉又很小,一隻手就能把整張臉蓋住。
“我以前沒想到他是這種人……唔。”徐以年被他捏著雙頰,吐字不清,“喔、喔還以為花衡景挺高冷的。”
鬱槐見他被自己捏著臉頰也不反抗,視線落在他微微嘟起的唇上,手指慢慢滑了下來。
他抬起徐以年的下巴,指腹摩挲著細膩的脖頸面板,咬上了他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