雜,到我房中敘話如何?”
許豐年笑了笑。
青袍修士看了許豐年一眼,思索一下之後,便是點了點頭。
處理了嘔吐的汙穢之物,青袍修士隨著許豐年來到房間之中坐下。
“還不知道道友尊姓大名,仙鄉何處。”
許豐年打量著依然一臉陰冷的青袍修士,微笑問道。
“散修一名,白鑑海。”
青袍修士冷冷說道。
“其實道友也不必緊張,我們這一次雖然不幸受到太玄門徵召,但只要運氣好一些,很可能連一頭妖獸也不會遇上……”
許豐年把從錢沐那裡瞭解到的資訊,告了白鑑海。
“哼,這一次的獸潮規模,前所未有之恐怖,你說得倒是簡單,真是無知無畏。”
但是白鑑海的臉色依然十分難看,陰冷說道。
“我看白道友對於獸潮,似乎極為畏懼,莫不是以前有過經歷?”
許豐年看白鑑海的臉色,不是說謊,皺起眉頭問道。
若是其它修士有人經歷過獸潮,應付起來,必然能夠從容許多。
南晉的獸潮雖然偶有發生,但大多是小規模區域性獸潮,真正在正面經歷過獸潮的修士極少。
當然,經歷過的,大部分都死了。
“你別以為服用了你的丹藥,我就不和你計較了,我的手臂,本就是你打斷了,還有你害我被徵召的賬,我們以後慢慢再算。”
白鑑海站了起來,陰沉說道。
說完,他便是走出了許豐年的房間。
“既然還記仇,進我房中做什麼?”
許豐年一陣無語,剛才白鑑海服用了繼骨丹之後,許豐年請他到房中稍坐,他也不拒絕就進來了。
結果,現在又是這種態度。
“這血……”
突然,許豐年看到,白鑑海所坐的位置,留下了一個腥紅的血點。
許豐年臉上露出疑惑之色,白鑑海雖然被他一拳打斷了手臂,但斷的只是骨頭,並沒有外傷。
即便是當時吐了一口鮮血,也是吐在了船艙通道中,而且吐出來的血,並不應該呈現這種形狀才對。
這滴血,倒像故意刺破手面板之後,擠出來的。
許豐年很肯定,這滴血是白鑑海故意留下來的。
實在有些詭異。
但是,又從感覺不到危險的氣息。
“這滴血很可能有問題,絕不能觸碰!”
許豐年思索一下,退到角落裡,催動真氣護住全身,才掐動引火術,打出一道火焰,血滴被火焰一燒,便是化為一道黑煙。
然而這一道黑煙並沒有消散,而是凝聚在一起,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,射向許豐年而來。
“不好!”
許豐年大驚失色,這黑煙的速度之快,他根本來不及躲避,連忙全力催動護體真氣。
然而,這道黑氣完全不受真氣所阻,一下之間,便是鑽入了的他胸膛之中。
“這滴血到底是什麼東西!”
許豐年面色大變,連忙內視身軀,卻發現黑煙鑽入體內之後,便是消失不見。
而就在這時,敲門聲響了起來。
“被算計了!”
許豐年面色陰沉下來,他已經知道敲門的人是誰了,猶豫了一下,還是開啟了門。
如他所料,外面果然是白鑑海。
只是此時的白鑑海,面色慘白,整個人沒有一絲血色,就好像是血被抽乾了血一樣。
許豐年讓開了門,退到房中。
白鑑海走入房中,把門關上。
兩個人在房中坐下,誰也不說話,許豐年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