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陳家的立場…”
陳老太爺見了陳冬河的模樣,一時間有些慌亂,滿是皺紋的臉擠個笑容,急忙道:
“非是我等質疑仙師決定,要不知廉恥地挑挑揀揀,只是要讓我家知道那良師的姓名…也好懂得投到了哪些人門下。”
陳冬河擺擺手,笑盈盈地道:
“哥哥放心,這人姓李。”
“姓李?!”
陳老太爺頓時大喜過望,咧開嘴笑著,露出幾個爛牙,笑道:
“姓李好啊!姓李好啊!”
陳冬河哈哈一笑,牽起陳睦峰的手,駕風而起,留下一群人在地上羨慕地望著。
陳冬河在鎮子上空飛了一陣,懷裡那孩子瑟瑟發抖,在一個空曠的院子中落下,陳睦峰踉蹌了幾下,陳冬河鬆開他的手,便見石門前抱著手站著一人,頭髮灰白,腰板直直地挺著,見了他有些訝異,拱手道:
“見過冬河兄弟…倒是稀奇了,可是來尋這沙摩裡?”
“非也。”
陳冬河笑盈盈地一抱拳,將這孩子拉到跟前,輕聲道:
“我這便是來尋秋陽兄的。”
李秋陽上前一步,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,靈識卻透體而出,還在留意著沙摩裡閉關處的石門,這頭笑道:
“冬河兄直說了便是!”
陳冬河點點頭,正色道:
“我回了一趟陳家,家中得了一個靈竅子,想要託我帶他入道途,我卻不好來帶他,恐怕要託付給兄弟。”
“哦?”
李秋陽低了低頭,沒有即刻答應,盯著陳睦峰的臉龐看了一陣,見這男孩還算乖巧,陳冬河卻又開口,以法力傳音道:
“我聽聞秋陽兄膝下諸子皆是身無靈竅,今後卻是難辦了……不如收下這孩子,以師徒之情悉心教導,再以一女嫁之,待到百年身故之後,子弟也能有個庇護……”
這話正中李秋陽的心結,他頓時臉上有了笑容,連連點頭,沉聲道:
“既然兄弟這樣說了,我就收下這孩子。”
陳冬河哈哈一笑,拍了拍那孩子的背,笑道:
“叫師尊。”
“師尊!”
那男孩倒也乖巧,脆生生地叫了一聲,李秋陽頓時親切地拉過他的手,問了生辰姓名,陳冬河笑盈盈地看這兩人問完,這才輕聲道:
“冬河卻有一事要問一問秋陽兄。”
“請說。”
李秋陽抬起頭,便見陳冬河從儲物袋中取出兩個小杯,又取了一個葫蘆,往杯中添滿清酒,這才低聲道:
“冬河華芊山修行多年,對家中外姓修士不甚瞭解,不知……秋陽兄可否為我解惑?”
“原來這事!”
李秋陽舉杯正欲輕抿,望了望緊閉的石門,終是放下了玉杯,笑道:
“家中如今外姓胎息修士二十八位,葉氏複姓為李的胎息修士六名,大多在胎息一二層,不值一提,唯有幾個比較早修行,天賦還不錯的胎息修士值得一提。”
李秋陽瞥了一眼身邊的陳睦峰,見這孩子豎著耳朵聽著,微微點頭,正色道:
“第一位,胎息五層,姓田,是家主……是大王之妻孃家的人。”
李秋陽用了一句大王就把兩人都沉默住了,兩人都是陪著李項平出生入死之人,在山越地盤上時皆叫著李項平為大王。
“大王在山越之地故去,主母數年內也鬱鬱而終,田家的地位滑落不少,但這人天賦不錯,如今四十歲,突破練氣的可能不大,但還是有。”
“現下在鎮中負責總管那靈稻的種植,有不少人暗地裡向著,也算得上一峰頭。”
“接著便是柳家與任家,皆是胎息四層,但多半都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