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突破練氣的機會,各算一峰頭。”
陳冬河飲著清酒,皺了皺眉,低聲道:
“此事家中可知曉?”
“我卻不曉得。”
李秋陽搖搖頭,靈識在院裡院外一掃,低聲道:
“此事應該歸族正院來管,秋陽對這種事避之不及,哪裡還敢去插手,李家弟子哪個不怕族正院的?”
陳冬河恍然大悟,告罪一聲,沉思了幾息,詢問道:
“其中的鬥爭,可還激烈?”
“往日裡還好。”
李秋陽聲音越發低了起來,眼角淺淺的皺紋在微光中有些明顯,他輕聲道:
“畢竟各家有各家的利益,每一塊靈田的產出不同,給的俸祿也不同,往日裡這些人淨爭著好的田去磨洋工,貧瘠的沒有一人肯去。”
“自從修公子持家以後,幾個派系越發爭鋒相對,不少人因為相互爭執被擠兌到了貧瘠的地裡,不得不吃力不討好地種起田來……”
“我曉得了。”
陳冬河微微點頭,暗忖道:
“此事恐怕還要上報家族,讓玄嶺幾人拿主意,以防時間久了釀出惡果。”
於是告辭了李秋陽,駕風離開院子,往山上而去,留下李秋陽在院中望著他離去的方向默然不語,許久才笑道:
“河兒還是一如既往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