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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白山便是日後的長白山,和興興大嶺一樣,都是鮮卑人眼中的神聖之地。慕容泫竟然要對著長白山的山神發血誓,對於信奉天地山川神靈的鮮卑人來說,真的是下了血本。
男人發誓的那些話不可信,但她還真的有些觸動。
“知道,你若是不信我,也要相信神靈吧?”慕容泫定定的盯著她。
“……真是怕了你。”秦萱搖頭笑了兩聲,而後一把就將慕容泫提了起來,慕容泫人高又壯實,半點都不輕,可惜被秦萱輕輕鬆鬆就給拎起來。
那邊的褥子早就鋪好了的。秦萱把人提過去,三下五除二把他上身的衣服扒個精光。雪白細膩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都帶了一層淡淡暈黃。
秦萱坐在一邊看著躺在褥子上的慕容泫,這個少年將軍此刻像一隻乖順的貓,享受她的親近。
他烏黑的長髮鋪開,雙眼很是期待的看著她。
秦萱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純潔少女,自然知道他在期待些什麼,可惜她是不可能用什麼很正常的方法來對待他。女人和男人的身體構造總是不一樣的,別說脫了衣服就露餡了,就算把他眼睛蒙起來,也會覺察。
她這裡沒有什麼道具,可不可能有。這……可怎麼辦?
秦萱抓過一旁的腰帶,將慕容泫的手捆起來綁在頭頂上。整個過程慕容泫溫馴的簡直不像話,帶兵的男人多少都有些脾氣,尤其在軍營這種地方,人是最沒有安全感的,誰也不知道敵軍會不會在夜裡偷襲,所以人人在睡覺的時候,身邊都會放著武器。
慕容泫任憑自己把他綁起來,她不知道是該說一聲傻,還是感動他對自己的信任,不怕自己把他綁起來之後,一刀把他剁了。
“待會要是疼了,你叫我。”秦萱想了一下,俯身下來對他道。
慕容泫眨眨眼,眼裡有些疑惑。
“……”看來還真的是對那種事不知道的很清楚。
是不是表示自己可以少一件事了?
秦萱伸手將他身上僅存的衣服剝下來,她俯身上去,見到慕容泫眼神如同春水一樣盪漾,她嘆口氣,“這種事我也不熟練,待會請多擔待。”
慕容泫身上乾乾淨淨,沒有半點異味,應當是把自己洗乾淨之後才來的,那麼她也就沒有多少彆扭了。秦萱伸手伸到他背後,慕容泫渾身一顫,臉上漲得通紅,“不是那裡!”
“……啊?”秦萱一臉奇怪的盯著他,“你不是要那個?”
“你……前面!”他咬牙切齒,話語幾乎都是從牙縫裡給擠出來的。
秦萱差點大笑出聲,“好好好。”
要是這個倒是簡單的多,秦萱立刻就讓手換了個地方。
秦萱看著下面的人氣息急促,雙眼裡水光滿滿,他咬住唇,不停的喘息,所有的聲音都被他死死壓抑住。
瞧著他這樣子,秦萱真有一瞬間想要真把他給上了。
妖孽啊。
秦萱如是想道。
慕容祁發現慕容泫這幾日似乎心情不錯,前些日子戰事順利,將高句麗打敗,一路逼近丸都城,但慕容祁能感覺的出來,戰事上的勝利,慕容泫固然高興,但要說他很開心也不至於。慕容祁因為這個曾經覺得慕容泫喜怒不形於色,天生的主將料子。誰也說不清楚軍中會發生甚麼事,作為主將必須沉穩。
但眼下看來,似乎……不是他自己想象的那樣。
兩軍對陣,左右兩翼如同一雙翅膀在中軍兩邊。慕容泫作為主將根本不必親自上陣廝殺,他要做的僅僅是指揮。
慕容祁看了一眼慕容泫,慕容泫唇邊帶笑,笑的一雙眼都彎起來,似是有些不太尋常。
“讓左軍衝擊高句麗王的前陣。”慕容泫手中翎羽一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