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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慕容定叫她知道,他長進的可不僅僅是梳頭髮的手藝,還有別的,叫她又愛又恨的。
作者有話要說: 慕容大尾巴狼一邊舔兔幾一邊憤憤不平:心機羊是要烤了的,還有黃鼠狼也要吊起來,嗯嗯嗯……就這麼決定了。
老大尾巴狼一把掀翻手裡的小藥丸瓶子:誰要他送藍色小藥丸的!!!
委屈
清漪渾身大汗躺在柔軟的褥子上,體驗了一把何謂合不攏腿的感覺。慕容定汗津津的湊過來, 臉頰旁垂下幾縷汗溼了的頭髮, 毛絨絨的腦袋壓在胸口上,慕容定學小蠻奴吃奶, 在她胸脯上左右鬧騰。
清漪渾身懶洋洋的, 才從雲端滑落下來的身體敏感的厲害,她腳趾蜷縮起來,沒有半點力氣推開身上使壞的人, 只能仰起身軀承受來自他的刺激。
蜜蠟燃燒了許久,到了最末端,燈苗垂死掙扎似得忽閃一下, 最後湮滅,室內陷入一片昏沉裡, 只有沉重的喘息和款款嬌音, 還證明這裡還有人在。
慕容定的那個勁頭終於過去了, 他把清漪抱在懷裡,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她汗溼的背。
清漪過了好會才從餘韻中出來,她睜開眼, 室內一片漆黑,外面沒有月光。她睜大了雙眼, 也看不清身邊人的面孔。她抬起手來,摸了摸,摸到慕容定的眼睛鼻子,這才放心的躺了回去。
“那鹿血你也喝了?”清漪嘶啞著嗓子問。
慕容定嗯了一聲, 低頭就鑽到了她的脖頸裡頭,和小狼尋找溫暖的窩似得,找到了個舒服的地方,窩住不動了。
“年紀輕輕的,喝甚麼鹿血,你想要把我折騰的沒氣,是不是?”清漪渾身上下都沒了力氣,甚至連手指都不想動一下,她懶洋洋的躺在那裡,吸氣呼氣了好幾個回合,身體才有了那麼點兒力氣。
慕容定嗤笑,“以前聽說這東西神奇的很,這會正好獵了一頭,就試試。”他說著又往她身上靠了靠,“這下我可放心了,阿叔那裡,應該也差不多了。”
“你小心明日丞相就要提著鞭子把你給抽一頓了。”清漪涼涼的給他潑冷水,“給人送那個,虧你想得出來!”
“才不會,你不懂,這事對男人挺重要的。”慕容定埋首在她脖子裡悶笑,“別說,我還給六拔送了一份,他我也沒忘記。”
“送了甚麼?”清漪道,她這會連翻身都沒有力氣,她把慕容定的胳膊當枕頭枕著,懶洋洋的和他說話。
“一條被閹了一半的狗。”慕容定悶笑,“他這會估計也很喜歡吧。”
清漪渾身個激靈,一下就從那懶洋洋渾身無力的狀況裡脫身而出,她幾乎是要跳起來,一指頭結結實實戳在慕容定眉心上,“你是傻了還是瘋了,好端端的給人送那個?”
“他都成婚這麼久了,兒女一個都沒有。”慕容定笑嘻嘻的受下清漪的這一戳,“我這是在關心他!”
“你這話就說給誰聽呢,誰聽誰相信?”清漪伸手就扯他的臉,慕容定嘶了一聲,馬上把自己的臉從她手裡拯救出來。
“好寧寧,要擰擰其他地方,別擰臉,明早上我還得出去見人呢。”慕容定大掌一握,把她的手指握在掌心裡。
“那你還弄出這個事來!”
“這可怪不得我。”慕容定把今日宴會上的事都和清漪說了,說起慕容延和自己搶風頭,慕容定氣哼哼的,“說實話,換了別的人,我都不會有這麼生氣呢。這小皇帝故意的!”
清漪靠在他身上聽完,心下一驚有了計較,這事還真是皇帝弄出來的,她想起在李昭儀那裡差點遭受的刁難。心下對元績多了幾分惡感,“看來這位陛下原先的脾氣還沒有變呢。”
慕容定一凜,“寧寧,你說甚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