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汗味大步走進來。蘭芝笑容僵在臉上。她丟下手裡的針線活手腳侷促的站在一旁,不敢發出半點聲響。
慕容定摘下戴在頭上的兜鏊,隨手就丟到一邊,後面跟進來的親兵,立刻給他撿起來。慕容定瞧著少女氣色比之前生病的時候好了不少,“好了?”
清漪記得他每次來都要幹什麼,臉頰上那些血色頓時褪去。
親兵要給慕容定解開明光鎧上的繫帶,結果一把被他擋開,“不用你,出去。”說著他盯著清漪一笑,“你服侍我更衣淨身。”
蘭芝擔心的瞥了清漪一眼,才要開口說話,清漪站起來,“是。”
親兵和蘭芝一塊被慕容定轟了出去,室內只剩下慕容定和清漪兩個人,男人目光依然和以前一樣火熱,看的清漪渾身上下都不舒服,她走過去給他解開盔甲上的繫帶。
北朝漢人世家很少有人做武將,絕大多數是在朝堂或者地方上為文官。楊家也沒有例外,清漪對盔甲並不熟悉,偏偏他身上這套盔甲繁瑣的很,把護臂護手拆下來,把她忙活的額頭上都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子來。
慕容定站著沒動,也沒有半點幫她的意思,低頭看到她額頭上的汗珠,眼睛眯了眯。潔白細膩的肌膚上那些細小的汗珠子沿著她的臉頰往下淌,留下一道溼潤的痕跡,他喉結上下滾動,手不自覺地捏起了她的下巴,逼迫她抬起頭來。
少女巴掌大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惶,她飛快的垂下眼,濃密的睫毛低垂著,偶爾忽扇一下,溫婉而又無辜。換個男子,恐怕早已經憐愛不已,偏偏慕容定卻沒有半點這樣的心思。他挑著她的下巴,那溫婉的模樣激出他內心的暴虐來。他想把少女這無辜秀美的小模樣全部揉碎,露出她原本應該有的潑辣模樣出來。
“你怕我?”清漪僵著身子不敢隨意亂動,耳邊傳來慕容定這句。清漪眼眸動了動,應了聲,“嗯。”
“怕我就好。”慕容定笑的有幾分得意。這會她解不開他身上胸甲的繫帶,繫帶似乎還打了結,忙的滿頭大汗,還是沒有將那團疙瘩給拆開。慕容定低頭一看,哈哈笑了聲,他直接伸手將裡頭的繫帶扯開。
鎧甲直接丟到一旁,他只剩下裡頭的袍子。沒了鎧甲,脫衣服很簡單。外袍掀開露出下面貼身的內袍。外袍才脫下來,年輕男子的體熱撲面而來,清漪無意乜了一眼,他應該是在外頭騎馬了,內裡溼漉漉的,黃白的細麻布被汗水打溼,緊緊的貼在身上勾勒出其下肌肉的起伏的線條,膚色在溼透了的衣料後,也露出來。
慕容定伸展著雙臂,肆無忌憚向她袒露軀體,雙眼盯緊了她,不放過她半絲表情。
親兵送水進來就出去了,清漪拿起布巾泡在熱水裡,過了會絞乾,給他擦身。她已經小心翼翼,可是指尖還是不小心劃過他的肌膚,他穿著衣服的時候看不太出來,可是衣服一脫,那身腱子肉就沒了半點遮擋。腰身緊緻纖細,胸肌微微隆起,她不經意一抬眼,就見到他手臂的肌肉起伏連綿成陽剛十足的線條,面板被擦過之後,閃發著光澤。她轉眼過去,臉上燒的通紅,慕容定瞥見她的侷促,越發不動了,他高高抬起頭,雙臂打的更開,如同一隻俏麗的雄孔雀。
布巾擦過他胸前,慕容定瞧見她要回身,叫住她,“還有地方沒擦呢。”
“……”清漪頓時臉頰上紅的要滴血了,她渾身僵硬,伸手過去手裡的布巾捲成一團重重擦在他胸口凸起的那點上。慕容定眯眼,俊美的臉上似是舒暢,喉嚨裡冒出滿意又舒服的呻~吟。
怎麼疼不死他!清漪明明手裡用力了許多,明明是掐過去的,結果他反而一臉享受。
清漪身體才好,經不起他這麼調戲,臉往一旁一扭,閉著眼睛給他擦乾淨,然後拿來他的乾淨衣服,隨便給他套上。才要走,就被他一把摟住了腰。男人的體溫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