予莫家丁,也免得姑娘家嫌你不會哄人,看不上你。”說得莫士麒臉上一陣青紅,卻見瓊如在不遠處挑東西,料想趙婉必定是趁娘娘聽不見才會這般說話沒個好賴,便道,“小公子多慮了,士麒旁的沒有,姑娘家的心意倒多的很,也不用小的哄。”
趙婉聽著怎麼都覺得心中冒火,哼~不就眉毛粗點眼睛亮點臉好看點沒啥鬍渣子嗎?有女子喜歡又怎麼了?有什麼好驕傲的,她若是男子,也有的是女子喜歡,這莫士麒明明武將出身卻最愛裝出文人的禮數,成天在太子府上拿著笑臉騙那些年輕宮女,真是……真是……
可憐一個公主,自小受著各種女先生的教導,此刻竟找不到一個形容詞形容自己的不滿。
“掌櫃的,你們店裡最貴的胭脂是什麼?給本公子各來一個色號。對,就這個系列的,春子,這些留了送本公子的姐妹,這款深色的,送給莫家丁,莫家丁心黑,適合這個顏色。”趙婉道。
春梅應是,卻在付錢時尷尬的輕聲對趙婉道,“小公子,呵呵,咱們錢帶少了……”前面買珠釵玉佩花得太多了。
趙婉臉紅了紅,“還不去跟畫竹借?”輸人不輸陣,她才要給莫家丁一個難堪,這個時候春梅來這麼一出,真是……叫人無語。
莫士麒從衣服裡取了些碎銀給了掌櫃的,對趙婉道,“小公子說笑了,小的一個大男人哪用得上胭脂?還是留給小公子合適。”
趙婉還想說話,卻見瓊如走來,只得作罷。
幾人一路逛下去,路過彩雀樓時,卻聽見裡面鐘鼓宣天,煞是熱鬧。
“今日彩雀樓有什麼大事麼?”瓊如問左右侍衛。
“秉公子,這幾日南詔國使臣來訪,還帶來了南詔的舞姬,此刻正在彩雀樓與外教坊的舞姬鬥舞。”畫竹道,“公子,老爺讓小的備了衣服,只是老爺說,您不可跳飛天舞。”說著,從包裹裡拿出了胡女舞衣。
瓊如看著那舞衣,心中不覺一暖。知她愛胡旋舞,他不但沒有阻止,反而還十分支援……他多少還是懂她的。
“我們去瞧瞧,今日我只觀舞,不鬥舞。”她道。
趙婉已迫不及待拉著瓊如的手上了彩雀樓。
彩雀樓里人滿為患,皇帝一早便命人給他們留了上佳的觀舞位置,此刻正是南詔舞姬的獨舞“孔雀舞”。那女子上身綠色緊身短衫,下著墨綠色長裙,裙襬上間隔繡著紅色火焰,長裙開啟,如同開屏的孔雀,時而輕啄花冠,時而展屏旋轉,真真美不勝收。瓊如看得忍不住鼓掌,趙婉卻有些躍躍欲試,對瓊如道,“母后,兒臣想與南詔的舞者比試一番。”
愛舞之人看見好的對手定忍不住想切磋切磋,瓊如笑著點了點頭,只對她道,“記得紗巾覆面。”
趙婉點頭應是,下去準備了。
不多時,便見趙婉內著淺紫色齊胸襦裙,外著緋色帶牡丹圖案半臂,肩上淺紫色紗質披帛飄逸出塵。趙婉表演的是踏鼓,傳統的中原舞蹈,加上了她的一些巧思,將擊鼓和踏鼓一齊用上了。只見她披帛擊鼓足踏鼓,一個人便將所有鼓聲都包攬了,配上古琴的韻律,將中原舞蹈多姿的底蘊全展露了出來,一曲鼓舞完畢,響起震天掌聲。
瓊如坐在樓上雅間裡,見到自己的女兒已出落得如此人才,心中難免感到驕傲,只轉念一想,要練得這般舞蹈,也不知婉兒花了多少時間和心思,只怕課餘之時全用在了舞蹈上。婉兒雖是公主,但到底將來也是要管家的,看來自己還得多抓抓她的課業,免得到了嫁人時還不知柴米油鹽。
想不到自己也成了當年母親的模樣……瓊如不禁失笑。
“娘娘,公主已舞畢多時,臣去看看。”一旁的莫士麒突然出聲。
瓊如點頭,已有兩個侍衛跟著趙婉,她倒是不擔心女兒的安危,只是讓